看到修不绝手捧着自己写的诗词热泪盈眶,上官茜的脸稍稍有些殷红了起来。
“我写的其实也很一般,只能堪堪称作习作。。。白侍卫要是愿意,我可以教你习读诗书。”
“小姐莫要说笑,我岂敢让您教我,在下只是一个粗人罢了,哪懂得这些高山流水之雅。”
“可我并不觉得白侍卫是个粗人,恰恰相反,我觉得白侍卫很有雅士之风。。。”
虽然并没有见过几次面,但此人的谈吐举止都在告诉上官茜,这个人并不一般。
往常,不管是哪个侍卫护在她左右,都是一副婀娜奉承之色。
而这个白侍卫则全然不同,虽然是昨天才进的门,但言辞不卑不亢,态度诚恳。
他不会因为二姐态度冷淡而气馁,也不会因为父亲将他放到普通的侍卫班而面有怨色。
要是再有点学问。。。
想到这,就连上官茜自己都有些哑然。
真是的,自己这是怎么了,想这么多干什么。
上官茜抬头,望了望修不绝那棱角分明的脸庞,突然像是记起了什么一般。
“对了,雅会上穿着要得体,我这给你准备了几套衣物,等等你换着看看。。。”
。。。。。。
。。。。。
已至深夜,屋外寒风咧咧,月光如水,倾洒在寂静的上官府邸,一切都显得如此平静。
经历了一天穿衣折磨的修不绝今晚也早早的躺下了。
他觉得自己今天就像是一个芭比娃娃,三小姐就是孩子,疯狂的给他换各种衣服。
果然,不管是什么年代,女人都那么喜欢在衣服上挑拣啊。
想到这,修不绝从床头拿起那件选好的衣服,放到了自己的鼻前细细轻嗅。
味道真,真香啊,可惜了,以后可能就闻不到了。。。
此刻,府内绝大多数人都已经沉沉睡去,整个府内除了几队巡夜人外,基本上没有人影走动。
“唉?你看那边那是不是有个人站在那?”
“哪?”
“就东院那盏灯下啊。”
“神经,我们刚刚不是才从那边过去么?而且那片亮跟鬼一样,谁闲的没事干躲在那里?”
“也是。。。可能是我看错了吧。”
两个巡夜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继续朝着别处巡了过去。
待二人走远,那处他们原本怀疑的那片灯下,一块黑暗突的动了一下,随后如同流水般融入了角落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