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就听小山子的义父传来消息,胤禛在让夏刈暗中彻查皇后,并将剪秋和江福海抓紧进慎刑司严加审问。
齐月宾让自己的人也将自己收集的证据一点一点透露给调查的人。
夏刈拿着手下递过来的口供惊出一身冷汗,再也不敢耽搁,连忙到养心殿禀告给皇上。
胤禛转动着佛珠:“你说,那些奴才是怎么说的?”
夏刈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低声禀报:“回皇上,他们都招了,除了谋害三阿哥和慧贝勒外,还吐了不少事出来。”
胤禛面无表情地盯着夏刈:“还有?”
夏刈有些犹豫地说:“呃,其他都不是什么大事,但只有一件奴才不敢不来禀报。”
“什么事啊?”
胤禛冷声问。
夏刈咬了咬牙,说道:“皇上,纯元皇后的死因,呃,与皇后有关。”
胤禛听后一愣,猛然爆喝:“大胆!”
吓得夏刈赶紧磕头:“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胤禛这里平复好自己的心情:“你说,一五一十的说。”
夏刈再次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是,皇上,奴才问过太医,说芭蕉性寒,平时少吃些倒还无妨,只是有孕的女子千万不可碰触,只因芭蕉与桃仁、红花都一样,有破於止渴之效。另外,杏仁茶里的杏仁被换成了桃仁,只因掺在其中难以辨识,这些东西一直都掺在纯元皇后的饮食中。”
胤禛沉默良久,才问:“是那些奴才亲口说的吗?”
夏刈:“剪秋受尽酷刑,什么也没招,倒是那江福海,招了个干干净净。”
夏刈悄悄抬头看了胤禛一眼,又赶紧低下头去:“何况,纯元皇后的孩子出生带着青紫,这是铁证啊。”
胤禛努力转动佛珠,压在心中的怒气,许久之后,才说“果真如此?”
“是,除了谋害纯元皇后,还有很多啊。”
夏刈说着将手中的口供递给胤禛。
胤禛面无表情地看着手上的口供:谋夺储位,残害嫔妃,毒害皇子,简直多不胜数。
让胤禛没想到的是连母后都在里边掺了一脚。
每次皇后做完孽后,多数都是母后扫尾,怪不得这么多年他都没有察觉,真是好啊。
半个时辰后,苏培盛带着圣旨来到景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