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你……你不仅仅想查唐原的事?你还想深究五年前?”
“既然查了,那就顺道一起。”
唐离说的很轻巧。
还打趣道:“我下本书写悬疑探案算了,现在就当为文学献身,先体验一下生活。”
不管怎样,陆知行再次伸出手:
“既然你称我一声难兄,那你这妹妹我认定了,今晚咱俩也别闲着了,干活去。”
今晚?
现在?
已经快十点了。
唐离摁住他:“等你出院再查也不急,姚医生说,你起码要住院三天,体内的药性才能完全清除。”
三天?
“那我要他有何用?有三天时间,那些脏东西都能被我的身体给排泄掉了,我还住在这医院里花这冤枉钱浪费这时间?”
那倒也是。
当时她也是提前出了院,最后不也没事?
既如此,两个人当晚就溜了。
夜间姚澈去查房的时候,发现被子里面只有一个枕头。
而溜出医院的唐离和陆知行,已经坐在了大排档里,点了一桌子烧烤,把沈渔给请了出来。
这俩的架势,让沈渔看了心慌。
“那个。。。楚。。。楚奈跑了。”
“餐厅里的人,我。。。我我我。。。我都在彻查。”
“有。。。有有有。。。有个服务员回。。。回乡下了。”
“人。。。我还在找。”
难兄难妹俩来了个同款双手抱胸,下巴微抬,死鱼瞪。
“这事是你干的?”
陆知行问道。
吓的沈渔连连摆手:“不不不。。。不是我。”
“不是你,你结巴什么?做贼心虚?还是。。。”
陆知行就差没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了。
沈渔腿一软,哐当一下撞到了桌子边缘。
疼的他连揉都不敢揉一下,只是上下打量了陆知行一番,问:
“兄。。。兄弟,你失身了?”
失你大爷。
陆知行抄起桌上的水杯准备砸过去。
但杯子还在手里。
茶水一滴没洒。
而沈渔,却湿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