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的!这就是传说中的开局炼狱吧?
这号,不会还没练就废掉吧?
我去!这是谁?
一惊一乍的,差点又让自己人吓死!
老妈叫这货云哥,难道是我舅?
……
人为早产,这个时代的医疗手段可以啊!
老妈是要托孤???
呸!老爹是个惹事精!
这次的麻烦似乎还不小。
敌人快来了,
看看老妈长啥样?
我去,眼睛睁不开!
唉!先记住声音吧!
……
她有铠甲兵器,难道还是个将军?
6离,6子安,新名字还挺好记。
她留了一件打不开的东西,不知是什么?
要走了,帮不到你们,只能愿你们平安无事。
……
卧槽!老舅这是轻功吗?
推背感这么强?
还是无级变,顶配啊!
哇!居然是我最爱的武侠世界!
好喜欢,好期待!
快快长大!快快长大!
我要学轻功,我要成为天下第一,我要成为东方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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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育还不成熟的大脑无法承受这么高强度的思考,随着头脑风暴渐渐平息,6离也迷迷糊糊的沉睡了过去。
晌午时分,太阳高悬,秋老虎的余威下,往来行人不住擦拭着鬓角滚落下的汗珠。
这是座陈旧却很繁华的小镇,街道算不上宽阔,两侧却酒肆店铺林立,小二哥们的揽客声此起彼伏,显得很是热闹。
街面上,来往行人装扮迥异,有衣冠华贵的富商,也有布衫褴褛的农人;有浓妆艳抹的妇人,也有蓬头垢面的孩童。时不时的,还有几只趾高气扬的土狗窜出,为了酒肆中倒掉的剩饭残羹大咬出口。
突然,清脆的婴儿啼哭声在街角的柳树下响起。一个粗布麻衣的老妪正坐在那里,轻轻拍打着怀中婴儿的后背。那老妪一头花白头凌乱的扎在脑后,一道道深如丘壑的皱纹铺满了额头和脸颊,充满焦急和希冀的眼神中,时不时的还会闪过沧桑和深邃的味道。
老妪背部佝偻,不停地扫视着来往的人群,似乎在寻找或等待着什么人,怀中婴儿啼哭不止,老妪神色也愈着急。突然,她眼睛一亮,紧紧盯住了一个牵着山羊走过的农夫。
那农夫皮肤黝黑,满脸憨直之相,一眼看去,便知是个实在人。农夫路过柳树,沿街又走出去二三十米,老妪这才蹒跚站起,抱着婴儿尾随而去。
足足八个时辰,云戈只在途中歇了两歇,吃了些干粮,便在晌午前来到了这座地处东南边陲的小镇。此地已在6府别院的八百里外,这还是云戈在白天刻意缓行所至,为了不引人注意,他才易容成老妪。
或许是先前的精神损耗过度,这么长时间,6离依然酣睡不起,若不是能听到呼吸声,云戈差点再次以为这孩子挂了。
但在原始本能的驱使下,6离还是被饥饿叫醒,出了人生的第一次觅食信号。
镇西不远处的村落中,散落着数十户人家,不知是习俗还是什么原因,一眼望去,这些房屋建的杂乱无章,互不相邻,个个桀骜孤僻,但却烟火气十足。土屋土墙,修葺的倒甚是结实,毫无残败之感。村口有一石砌牌楼,一边已残破,岁月甚久,顶部横匾上刻字依旧清晰可辨,上书渔石村。
村东靠边的第二户院落中,西墙一侧用树枝和木棍围扎着一个羊圈,里面关着五只山羊,两大三小,此刻三只小羊羔正跪在地上,仰头在母山羊腹下贪婪的吮吸着。而正房屋檐下摆着一张木桌,木桌上放着一盏破旧茶壶和两只陶碗,桌旁分坐两人,一个老妪,和一个敦实憨厚的农夫。两人对坐却不相向,而是都呆呆的盯着那扇紧闭的屋门。老妪自然便是易容后的云戈,农夫便是先前牵着山羊的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