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苏抱着他腰腹的手慢慢收紧,她逐渐放下防备,小声倾诉着自己的害怕:
“听到枪声的时候,不是阿may腿软,是我腿软。”
斯见微手抖了一下,掐住她的脖颈,猛然将人拉开。
他手上的力气很大,捏得阮流苏不舒服,她微蹙着眉,挣扎两下。
斯见微就觉得,阮流苏是真的会拿捏她。
让他一颗心一整晚忽上忽下地。
他再也忍不住了,挤压一晚上的怒火在此刻又被她撩到顶峰。
“阮流苏,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真他妈的想——”
斯见微顿了一下,最终还是忍不住,第一次对她说了无比下流粗俗的想法:
“真他妈想弄死你。”
斯见微懒得管阮流苏到底在想什么了,他低头近乎凶狠地吻住了她。
阮流苏先开始还有所反抗,直到手被反剪到腰后,脖子也被掐住。
她被吻得仰着脖子快要往后倒。
月牙白的丝绸长裙凌乱地往上堆叠,露出的光洁小腿晃悠挣扎两下,又夹在斯见微双腿两侧维持平衡。
愤怒的吻逐渐让人失去力气,披肩和吊带齐齐滑落,垂在肩头。
雨后的草坪,连空气里都充斥着一股新泥和青草混合的尘埃气味。
阮流苏渐渐地被吻到软得没有骨头。
她快要立不住,被斯见微的手自背后强行拖住。
他的手伸进披肩里,拉开吊带,玉雕般的指骨根根用力,指缝里白皙的软肉几乎快要溢出。
露天的室外花园,他们吻得忘乎所以。
直到阮流苏眼泪被凶了出来,斯见微才松开她,让她伏到自己肩上喘息。
阮流苏溃不成军,她根本招架不住,胸腔里一颗心剧烈地跳动,和斯见微心口的声音此起彼伏。
青涩的两人不知道此刻应该说些什么。
在彼此克制沉重的呼吸声中,拥抱得很紧,直到秦书淮领着秦舒苒和阿may过来。
斯见微拉了拉短袖的下摆,想掩盖自己的失态,现无济于事后,他将阮流苏从桌上抱下,背对着那对兄妹往远处走了几步,点了根烟。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秦舒苒牵着阿may,应该是刚哭过,声音也瓮声瓮气的:
“我不该让你去遛狗,谢谢你照顾阿may。”
这话是真心的,但秦舒苒刚才在门口看着斯见微和阮流苏那样吻了半天。
再愧疚的心,说出来也没了几分情愿。
秦舒苒的眼泪不知道有几分是真,又有几分是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