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怜被他抱着去了浴室。
跟季枷礼做爱的好处就是事后不用她自己洗澡。
虽然这人在床上挺不是个事,就喜欢用力操她,操得她腿都合不拢是常有的事。
洗完澡,苏怜趴在床上,单薄纤瘦的背部露出一半下半身用被子裹住。
季枷礼压上来,床铺下沉了。
苏怜也没力气跟他斗嘴,任由他压着。
唇瓣在她背上轻吻着,白皙的背上落下一个个吻痕。
“你要找的那个人,找到了吗?”
他不叫祝祈安的全名,他明明知道是谁,可他就是不愿意说。
醋意太浓,苏怜勾了勾嘴角:“他们班的人说他月底才回来,我白跑一趟了。”
他的吻加重了力度。
苏怜吃痛::“喂,干什么那么大力?你嫉妒?”
男人太善妒可不是好事。
“跟我做爱的时候也想着他么?”
季枷礼起身,拿着毛巾进了浴室,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冷着脸的样子,确实像在嫉妒。
“当然没有,谁有你变态啊,做爱的时候还把人手绑住。”
房间里传来她清脆悦耳的声音。
“你会跟他上床吗?”
他故作不在意的问。
拿着毛巾的手却顿住了。
真不想跟别人共享她。
明明说好了是炮友,但一想到苏怜和别人做爱,他就挺不是滋味。
“你说呢。”
对于他的明知故问,苏怜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浴室没了声响,苏怜趴了一会儿觉得无趣。
她从地上捡起衣服一件件穿上,扣纽扣的时候季枷礼出来了。
黑色的长裤衬得他双腿修长,上半身赤裸着。
刚洗过的发丝被吹得蓬松,碎发在额前投下一片阴影。
“我要回去了。”
她熟练的扎起一个辫子,柔声说。
“做我女朋友吧。”
捏着橡皮筋的手怔了一下,她笑得干净清澈:“别开玩笑了。”
可季枷礼只是冷静的看着她,一点都不像开玩笑。
“枷礼哥哥,我们说好了不谈感情的。”
她走过来示弱的摇了摇他手臂。
季枷礼皱起眉:“难道要我看着你和别人谈笑风声?你知道我会有多难受么?”
苏怜不想哄了,收起笑容,冷漠极了:“那是你的事情。”
季枷礼噤声了,她也懒得给台阶。
说好做炮友,他却出尔反尔,弄得她很烦躁。
手腕被人拽住,苏怜火气一下上来,斜眼瞪着他:“你发什么疯?”
焦躁,没耐心,这才是真正的她。
“他回来了,我们还能做炮友吗?”
语气里竟带了一点哀求。
“如果你不这么疯的话”
她笑,又戴回那个纯良面具,连微笑弧度都刚刚好,“我会考虑。”
手被一点点放开,他无力的站在原地,空落落的感觉扑面而来。
他不该这么急于求成的,逼得她无处可逃。
终于,还是惹她烦了么?
从季枷礼家出来,苏怜连家都不想回,窝着一股气没处出,暂时还没找到满意的炮友,季枷礼虽然难缠了点,但床上技术正得她意。
看来要快点找人代替他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