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白狼本名叫白大山,已经三十出头了,虽然开矿开了,身价上千万,可为人性情古怪,奸诈狡猾,不喜欢女人,声称自己是独身主义者,所以就得了白狼这个外号。”
“他这么有钱,为啥不娶媳妇呢?那他将来岂不是就绝后了,他的千万家产谁来继承?”
“听说他性情孤傲,再漂亮的女人也入不了他的法眼,只喜欢赚钱和吃喝玩乐,这样的人,也只配做个寡汉。二侠,你好好想想,向他这样万贯家财的单身汉,咱们去顺他几块矿石,算什么呀!根本不用良心不安的,你说是不?”
“菊香姐,你这样一说,我心里就踏实了。”
“侠妹,你踏实什么呀?”
菊香疑惑道。
“他无牵无挂的,赚的钱十几辈子也花不完,咱俩去顺他点矿石,就当杀富济贫了。”
二侠笑嘻嘻地说。
“算不上杀富济贫,顶多算是拨了他身上一根汗毛。”
菊香嬉笑着说。
“白狼住在矿上吗?”
二侠好奇。
“听说白狼开矿财后,就在灵宝市买了一栋大楼,整天在灵宝市吃喝玩乐的,偶尔返回矿山视察,也绝不在山上过夜。”
菊香说。
“菊香姐,你见过白狼没有?”
“白狼是山上的传奇人物,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我一个捡矿的怎么可能见到人家!侠妹,你这样打探他,难道对他有意思?”
菊香打趣说。
“我呸!姐,我不过是好奇而已,你瞎胡说什么呀!”
二侠嗔怪道。
“侠妹,姐逗你玩儿呢!”
菊香说。“咱俩赶紧睡觉吧,半夜还要早起呢!”
凌晨两点,闹钟准时响了起来,菊香和二侠连忙麻溜穿衣起床,简单洗了把脸,就拿着矿衣和手电筒,轻手轻脚走出这片窝棚,沿着大路朝山顶方向走去。
半夜时分,沉睡的矿山一片静谧。路两边是绵延不绝的群山,山崖上的大小矿坑前,都高悬着一盏彻夜长明的电灯,朦胧的灯光闪耀在矿山上空,让黑乎乎的山林、蜿蜒的山路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从小就是个野丫头的二侠,跟着菊香走在寂静幽暗的山路上,非但没感到害怕,反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紧张和兴奋。
二侠有着一米七的大个头,面庞端庄俊秀,身材高挑健美,力气也大,能扛动二百斤重的东西;菊香比二侠个头还稍高点儿,身材粗壮,说话高喉咙大嗓子的,像个十足的男人婆,力气和二侠差不多,可身姿却没有二侠矫健。
“菊香姐,万一护矿的人现咱俩怎么办?”
“你就放心吧!o3坑口看矿的‘老山羊’,每天凌晨两点半后就犯困,只好放出两条牧羊犬出来帮他看矿,他自个就上床呼呼大睡了。”
菊香说。
“老山羊?他怎么叫这么古怪的名字?”
二侠问道。
“他的真名我也不知道,我看他留着山羊胡,就给他取了这个外号。”
菊香小声说。
“有两条牧羊犬帮他看矿,狗看见咱俩狂叫起来,怎么办?”
“人常说狗仗人势,原来是真的,咱俩进去的时候,一人拿根木棍,这两条狗大半夜没有主人撑腰,见到有人拿着木棍凶巴巴进去,就会吓得一声不吭,夹着尾巴跑出去躲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