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我要的结果。】
那双冰冷的眼眸在何斯年脸上是无比的绝色,秦千峰心底变态的控制欲在翻腾着。只要何斯年松开手,他一定要让暗卫立即抓住他,供他任意赏玩!
可思绪一转,秦千峰的目光又疯狂地热切起来。如何斯年这样的人,若是得到了他的心,再狠狠踩在脚下。
这可比虐身痛快多了!
何斯年将他的谋算看在眼底,松开了手。
下一瞬,得到说话机会的秦千峰疯大喊:“暗卫!暗卫呢,给本皇子把人抓起来!”
何斯年扯唇笑,一双眼彻骨冰寒。
秦千峰眼睫一颤,可心里叫嚣的情绪却更浓了,他一定要以最解气的方式,亲自折断何斯年的翅膀!
暗卫来的时候何斯年作势反抗,拉扯间腰间有一物滑落。
叮咣一声响,秦千峰看过去,皱眉质问:“你怎么会有大营的腰牌!”
他神色几变,以最快速度反应过来,眼中划过一丝算计。
“大营的腰牌只有将军齐敬才有权利分发,你跟他什么关系?”
他完全没有想过是何斯年偷来或继承自谁,因为那根本不可能!足金的腰牌发放给谁,齐敬那里都有明档记录,因为有此腰牌,能随意进出京中大营!
何斯年皱眉,他想伸手把腰牌拿回来,可有暗卫钳制,他只能仰头看秦千峰:“齐将军赏识我,才给我腰牌,你还我!”
秦千峰:“你撒谎!”
他握紧那腰牌,可足金的质地一点都造不了假,他气极地狠狠在马车底部一砸!
他才刚从父皇那里领了差事,需要齐敬诸多配合。齐敬身司将军一职,若能在此次办差的过程中拉拢了他,自己的势力能以几何倍增!
毕竟,齐敬是在战场上闯出的名声,他的背后是多少将士的支持!
可若何斯年和齐敬有联系,他动了何斯年,岂不是还未拉拢齐敬,就得罪了人?
而那腰牌有明档记录,能拿到的人必有缘由。
秦千峰越想越气,周身气压都低了起来。若他没有昏迷三年,以父皇的宠爱,他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可这是他醒来后的第一份差事,他容不得有一丝污点!
他的眼神逐渐发狠。尽管如此,但这不代表他就不能对何斯年出手了。何斯年招惹又顶撞了他,别想逃脱惩罚!
马车一路颠簸到了府上,秦千峰一路命暗卫钳制着何斯年将人带到柴房。
腰牌被扔到何斯年怀里,秦千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最好祈祷齐敬是真的赏识你,不然本皇子办差结束,绝对会第一个罚你!”
他眯了眯眼:“还有,既然进了本皇子府上,不管你成这桩婚是不是本心,你生是本皇子的人,死是本皇子的鬼!”
对此,何斯年仰头,一双眼清亮无惧,背挺拔不弯,好似从不会妥协。
秦千峰气得厉害,甩袖就走。
行走在府中路上,他偏头,对随行的下人随意道:“柴房多木头,都做了良好的防火措施,可防火不防虫,要是突然出现了大群爬虫,木头是死物吓不到,人就不一定了吧?”
下人深深垂头:“奴懂了,奴这就去做!”
另一边,何斯年正在和统子闲话。
【主人!咱们用露出腰牌这一招真的有用吗?我刚刚听见秦千峰让人晚上放爬虫……可不像是被震慑住的样子。】
何斯年微微一笑:“那他又做出什么实际行动了吗?以我刚刚激怒他的程度,他不杀了我就是轻的,可关柴房,放爬虫,都是他的泄愤手段。”
“时已至此,咱们才暂时不用担心一言不合就掉脑袋。”
“秦千峰怎么说也是个皇子,这皇城势力间的弯弯绕,给他个引子,他能脑补出不少来。”
【原来是这样!】
这时,何斯年四处瞥一眼木柴的摆放,心里有了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