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白敛挥三寸不烂之舌忽悠着夜荼。
那边,萧橘白和小夫诸坐在竹楼廊上一个呆一个犯困,一人一兽正无聊时长琴拎着一小坛子果酿上了楼,挥手施法在她身边摆了套茶案坐下。
“在想什么?”
长琴问道。
“大师父,”
萧橘白回过神来,看到长琴笑了笑,指着楼下不远处一株被移植到缸中的佗心莲说道,“在看那株莲花,只开了三日便要落了。”
长琴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刚好看到莲花最后一瓣花瓣落下:“花开花落自有时。”
“是啊,花开花落自有时。”
萧橘白笑着说。
可长琴还是捕捉到了她眼中近乎微不可察的伤感与落寞。
“要不要喝些果酿?”
长琴指着桌上的小坛子问她。
“大师父,徒儿以为您不喜饮酒。”
果酿的味道酸酸甜甜,勾得萧橘白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好香呀~”
。
见她这模样,长琴笑着变出两只琉璃杯倒满递给她一杯:“偶尔小酌一杯,无妨。”
萧橘白两眼放光地双手接过琉璃杯:“谢谢大师父。”
师徒二人各怀心事一言不,对着月亮一杯接一杯喝了大半坛后,萧橘白开口问道:“大师父,我常听人说天上一日地上一年,我如今入谷已有百日,那人间是不是已经过了一百年了?”
“一百零六年。”
长琴答曰。
“一百零六年,好久啊…”
萧橘白感叹,“如果我有父母,至今怕是也早已不在人世了吧。这么久了那地方是不是连我存在过的痕迹都没了。”
长琴未做回应,只是又为她斟满了果酒。
“大师父,你说这莲花被移植至此它开心吗?”
萧橘白又问。
“普通仙草没有七情。”
长琴答。
“可是我有。其实我还不如这株佗心莲,它若开智至少还知道自己是谁,从何而来。我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