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顾兰儿有些没听懂。
风竹解释道:“就是我来自几百年后。”
“我不信。”
“唉,也罢。是人哪会信我,该你了。”
顾兰儿闷着琼鼻,又是将酒给闷进了肚中,此时她肚中的酒水在翻腾得更甚,面色又是深红了一分,这才娇声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现我不对劲的?我已经很是冰雪聪明了。”
风竹笑道:“聪明反被聪明误,我一开始便知道你的身份了,所以才把你留在身边的,看你能玩出啥花样来。”
“你这样耍人家有意思吗?”
顾兰儿喝的半醉了,她几乎要倒下了,开始恍惚捏起了风竹的脸蛋,娇嗔百媚,当真妖娆。
“有点意思吧。”
风竹想了想,苦笑道,“那现在知道我的身份了吧?”
“你是传说中的三皇子?”
风竹不可否认地点了点头。
“该你了!”
顾兰儿指着他的鼻子,又指了指酒坛,气凶凶道。
“好好好。”
风竹喃喃道,再次见两个空碗倒满了酒,风竹一饮而尽,缓缓道,“你们当时被那老鼠追,我想应该是假戏真做了。想一下乱真,铤而走险,得取我最大的信任,只是失算了一步,我去晚了,没保住你父母的人。”
“嗯,那的确是爹所想的。”
顾兰儿美眸中早已满是雾气,一口又喝了碗中酒,还把风竹手中的酒坛子给抢了过来,往碗中倒酒,娇声柔弱,“当时,我们并不知要去寻的人身份究竟何许,也不知我们为其卖命之人又是谁。直到那日,我出去通风报信,那接头人才道出我们的主子是谁,随之,我便猜测起了你的身份。”
“你说你当时为什么玩来了一些?
“如果你早来的话……
“当时我爹娘也就不会死了,都怪你,都怪你……”
顾兰儿醉哭了,无力的小粉拳随意捶打着风竹这胸口。
“好好好,怪我。”
风竹苦叹道,将一碗酒饮尽,随之便相问,“通风报信后为何不离去,应该还有其他原由吧?不妨说来听听。”
顾兰儿又倒了两碗酒,这才娇声泣道:“反正不给我解药,横竖都是一个死字,还不如将所剩之日留在你身边,报答救命之恩。”
风竹当下暗道果不其然,随之却笑问道:“其实你也在此过得挺开心,是不是?”
“嗯。”
顾兰儿不可否认点了点头。
再饮空一碗酒,风竹问道:“你所中之毒何时会作?”
顾兰儿娇声道:“八月一次。”
“八月一次?”
思索一阵,风竹又问:“那毒之时,会有何反应?”
顾兰儿摇摇头:“不知。每次都是作之前,便服用了续命药,有一次快要毒时才服药,只察觉痛从胸口处传来,刚袭来疼痛便服了药。”
风竹不由皱眉,这是啥毒?不过从相见到至今,的确快有八月之久了,所以大小姐所剩时日真不多了。可风竹并不知其中之毒究竟为何物,他只知道两点,一是助顾兰儿打通几条经脉时不曾有所感,二是唯有把脉切诊之时方才不同寻常。只凭借这两点,绕是风竹此生的造诣,也有些难办啊。许多毒作,都是痛从胸口来,这话听了也白听。
而顾兰儿永远不会忘记通风报信那日,她向黑衣人索要解药时,黑衣人轻功一踏大笑离去的嘲讽……“解药?哈哈哈!你不过是五皇子殿下的一条贱狗罢了,殿下身边女人多的是,也不差你这个,真当以为自己立功了。你不过一枚无用的棋子,殿下想弃便弃之。哈哈哈!多珍惜你所剩不多的时日吧,或许你t殿下将三皇子给办了,殿下倒还有可能赐你解药。”
……当时是那般不安,那般想咆哮出愤怒,却终究是默默走了。可能当时,想到了某个少年的背影,那待人的温柔。
风竹苦苦思索着,顾兰儿却开始自顾自闷大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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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竹当下抢了她的酒碗,道:“别喝了。”
“我就要!”
“你醉了。”
“我没有!”
“……”
见风竹不将她的酒碗给她,她面色火红一片,都红到了纤细而白皙无瑕的玉脖上,却是醉的如此娇蛮,简直一塌糊涂。竟将在小矮桌上风竹的那碗酒给端上,又一口给喝了过去,喝不进也要喝,不知酒水漏了多少,打湿在她的白裙上。这把风竹给整难堪了,说喝酒的是他,说不喝酒的亦是他。醉了的人往往说自己未醉,这是心有多累醉有多深啊。
“罢了,醉了也好。”
风竹心中苦笑道。
也不拦着了,还直接把酒坛子给了她,让她不停倒酒不停喝,最后竟是不端碗了,好家伙的直接给酒坛子干上了。风竹差点没傻眼,当下吓了一跳,直接一手夺过酒坛,灵气运于右手掌心,一股柔劲拍在她小腹之处,只听“哇”
的一声,她口中又吐出了不少酒来,酒水洒在走廊外的土地上。随后,便是倒在了风竹肩头,娇躯上一股浓烈的酒气与一丝丝香汗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