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去搜索监控摄像头,很快就下单了。
买了三个,大门一个,客厅一个,房间一个。舒然表示:到时候我每天出门就紧锁房门,你把贵重物品比如钻戒啊,现金,银行卡,都放我屋里我用保险柜锁起来。防人之心不可无嘛~把监控权限你我一人一份,两个人盯着。
晶莹忽然觉得厨房也不太放心
于是又加购了两个,最后总共就是买了五个摄像头,连舒然那间也一并安排上了,几乎可以把房间布局全方位无死角监控起来。
舒然就说道,“我哥刚刚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我们就好像逃难似的,马不停蹄连夜飞回法格兰,就连那个死人脸贝喆瑞也给我消息说我是不是赶着投胎跑那么快。。。还问我说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就说临时有事要立刻回来。然后在玫国机场时候,张姨也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就问我们在哪,她要飞回国了,想请我们吃个饭,我自然也推脱了,说我们还没回来嘛~”
她絮絮叨叨交代着这些亲朋的关心。
晶莹听着,若有所思,微微一笑。
从小她真的很羡慕这种去哪做什么都有人关心的孩子。她是奶奶带大的,奶奶可以给予她的关怀是长辈给予晚辈的关怀,而母女父女跟兄弟姊妹间的关怀她是从来都没体会过的。她很喜欢去从别的家庭里面去感受这种氛围。
国内
张茵刚刚落地深城机场此时对面走来一个人穿着黑色西装,一身板正气宇轩昂的中年男人。
她提着行李箱,无意中斜眼看了过去
此时男人举着手看了看手表
“这个点了也该下飞机了”
张茵见到男人的面容那一刻,眼神从淡泊变得动容,嘴巴微张。。。她愣在原地,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身后出来一个男孩子,径直往他怀里冲了过去。大声喊道,“叭叭!”
用着东省地道的方言喊了一句。
张茵停住脚步,嘴角微微上扬,这一刻她也释怀了,她握着行李箱转身就离去了。
男人抱住这个男孩来,“哎呦,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叭叭,要叫叭爷!我跟你阿爷是同辈人。你爹地才叫我叭叭知道没?”
男孩身后紧跟着一个平实中长相也算养眼的男人,“叭叭,你什么时候来的?听说你从家里搬出来都在这边住了还买了套别墅,住的惯不惯?”
张茵走出机场,早有她的商务车在等着接她,见到她礼貌的提过行李箱去后尾箱放好道,“张总,等下是招标会开商还有领导组织了一个饭局,您过不过去?”
张茵问,“在哪里?”
“在深城酒店”
助理回道
张茵看向车子急匆匆驶入高路上窗外的夜色,这个曾经的小渔村如今变得座座高楼平地起,一平米几十万年轻人一辈子也买不起的房子。她回了句,“去吧,正好蹭一顿饭”
。
车里比较黑,也没开灯,她望着外面,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来,眼睛混进了沙子一般默默的涌出了泪水来,她有什么值得难过的呢?太多了吧。离婚以后,她就一个人生活到现在快有十年了。身后的“造纸帝国”
已经有了,可是,内心深处的缺憾,仿佛怎么弥补都弥补不上了。
车子缓缓开到了深城酒店
这是一座五十几层的深城地标建筑;中间打造了二十几层办公,顶层的十层分别被本市不知名的“富豪”
购入,装修成了顶楼独赏蓝天白云的大豪宅。底下的三十多层是客房,酒店,自助餐厅,成为了招待贵宾以及国宴会客各类的深城数一数二的高标准招待餐厅。
车子驶入地下停车场
张茵从车里出来
助手按好电梯上去了十楼
一进去就看到各路来宾都已经聚集,场面刚刚进入白热化,上面张贴着“第四十三届东省绿化生态环境招标晚宴”
。张茵其实素来不太爱来这场合。可是,她也得偶尔寻个机会露露面。因为去年东省给她颁了一个称号:东省名誉会长。。。这层身份她不得不出席很多场合,比如一些企业的劝和,一些纷争,一些关于经商环境政策试行,她也都几乎第一个到场。
一进入会场马上就人来附和了
“张总,很久没有见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