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准,准星不移。射远需要抬高,这点距离还尽力拉弓的情况下并不需要。“铮”
的一声,箭立马飞过去了!
没有看射哪里,立马再抽一箭搭上。只听到嚎叫了一声,这一箭盯着声音又过去了!
野猪群乱了,所有野猪全部起身。白茫茫的视野里,出现了一抹黑色,野猪四散跑来了,有大有小!
空地中间,那头中箭的野猪在地上嚎叫着挣扎着。手臂还有余力,再抽出一只箭先搭上以防万一。林信文站在树后没动,认真端详着前面有没有异动。
野猪还在嚎叫,它的旁边还分不清有没有别的野猪存在。刚刚散开的野猪,没有了踪影以后没一会跑动跟哼唧的声音也都听不见了。
“哼”
的一声从身后不远处传来。林信文立马丢下弓箭,左手立马拿起刚刚倚靠在树身的枪。
转过头来,一头体型巨大的野猪冲了过来。吓得往左边一跳,差点摔倒了,那头野猪看冲击不到目标刹住脚步立马回头杀了过来。……
转过头来,一头体型巨大的野猪冲了过来。吓得往左边一跳,差点摔倒了,那头野猪看冲击不到目标刹住脚步立马回头杀了过来。
林信文双手拿枪,作防御姿势。眼睛盯着野猪的脖子,这野猪肩高过一米,但是低着头拱了过来。林信文的枪头只能从上往下斜扎了下去!
手上刚刚传来捅到的神经信息,第一个念头就是坏了,第二个信息从大腿传来疼痛感!
枪头扎到野猪脖子了,但是却只扎穿了外皮,随着野猪的前冲拉裂了不到十公分。野猪抬头一拱,左边大腿的被獠牙挑到了,棉裤应该裂开了!
还好它受到攻击,动作方向改变了一点,只是左边大腿外侧面被拱到了。管不了大腿的疼痛,反身持枪就看到前面那堆黑乎乎的野猪也正准备转头过来。
脚步还没站稳,林信文跨出一步,脚都还没踩到地面,枪头就扎了过去。脚跟枪同时抵达,扎进去了,直接就是脖子。
野猪就算被扎到脖子了,也不挣扎。还是一往既如地要朝林信文推了过来,林信文用力顶住,然后用力一推,这野猪被推后了一步,也就只有一步而已,没有倒下。还是疯狂地又往林信文这边杀了过来!
见野猪又过来了,在距离还有一米多不到两米的时候,林信文用力全力又扎了过去。
扎到了,扎不进去。完犊子了,原来扎到野猪颈后的位置了,最多给他开了皮!扎不到就得挨打,野猪撞了过来。刚感觉大腿有点疼痛感,就被挑了起来往野猪背上摔了下去!
还好左手死死握住枪,刚好起来想来站起来,野猪又冲了过来了!
没时间了,连姿势都没整理好,双手持枪直接往前一戳。戳到了,扎进去了,但是半蹲着根本使不上力。连扎到野猪哪里都看不清,只能死死顶着,然后右脚往身后伸了出去再蹬紧。
即便双手死死地用尽全力抓着枪杆向前顶着,但就是这往后伸脚到蹬紧脚步的这不到一秒钟。林信文生生被推后了有一米,还好右脚能使上力了,左手一抬把枪杆给夹到胳肢窝下面连同左脚一同力,硬生生地顶住了这波冲击!
枪也不抽出来了,反正插进野猪身体,跟它耗着。要是把枪头抽出来再来一两回合,很大可能再来一两下就可以了结了它,但是也有概率让自己又增添伤口。
所以一人一猪僵持着,林信文死死抓住枪杆保持向下扎进去的姿势,野猪那边后腿使劲蹬、使劲力也顶不动了。
僵持了一下,野猪想要向后退抽身。林信文手上刚觉得轻松了一点,立马就向前扎了过去。野猪再退,林信文再向前顶,攻守易位了。
忽然,野猪后半身子往右边摆了一点。林信文咬着牙,稍微松了一点力度,然后再拼命全力向前一顶进去,野猪直接躺下了,虽然还在挣扎,虽然两只后腿还在使劲力想要站起来。
但是这下被扎深进去了,伤到了主要部位。再也起不来了!
林信文死死地向前力,不管野猪挣扎传来多大的力道,死死顶住。
野猪挣扎了好长一段时间,力度也越来越弱。林信文呼了一口气,自己咧嘴笑了一下给自己感受一下!
好想大声高喊一声,可惜咱是个正常人,一口一口深呼吸着。刚刚产生的气喘、紧张、激动跟野猪的生命一样一点一点地流逝了!
野猪停止挣扎了,渐渐停了声息。林信文松开了枪杆,手掌松开再紧握反复几次,手臂肩膀再随机扭动几下放松放松肌肉!
还好,身体还有余力,等身体放松了,肚子开始饿了。中午才啃了两个馒头而已!……
还好,身体还有余力,等身体放松了,肚子开始饿了。中午才啃了两个馒头而已!
天已经黑下去了,现在只能模模糊糊得分的清黑色白色。
林信文往地上坐了下去,从地上抓起一把雪往嘴里送。然后双手抓着雪使劲搓,反反复复。感觉双手湿了再往身上一抹,再试着摸摸左边大腿的情况。
疼痛感依旧存在,摸到了棉花,棉裤被撕开了一个口子。往疼痛的地方摸去,一边摸一边按之后,现伤口并不大。左边大腿的外侧,应该被捅进去了,肌肉应该也被波及到。但是还能用力,静下心细细感受一下,血应该不流了,站起身来还是有明显的疼痛感。
四周先望了望,然后把刚刚丢下的麻袋、柴刀、还有弓都给一件件找了回来,拿过来丢在野猪旁边。
两壶箭不知道有没有掉的,四周望了望没有瞧见也就不管了!
回到刚刚射中的那只野猪那里,走近前去。摸着野猪的身体把两根箭给拔了下来,一只射穿了,斜插在这头小野猪的脖子处。
这不是运气,这是技术。盲枪听过,盲箭这高端技术也必须有呀!
提着小野猪让它跟它亲属团圆,感觉也就七八十斤。
两只丢在一块,然后坐在装备旁边。脱掉一只鞋子,然后把袜子脱了下来拿起柴刀从上面脚腕处往下边脚趾处割,柴刀刀锋不是很利,割了好大一会才把袜子给割成一条长条。
随后咬着牙,嘶嘶嘶地脱掉了棉裤跟内裤。摸黑从棉裤破洞的地方捏了一些棉花放在伤口处,再咬牙用袜子给包裹了起来。光着下半身站起来走了几步,调试好松紧度才把裤子给穿上。
问题不大,看着大小两头野猪赶紧提着柴刀过去割喉放血。血液凝固了猪肉就不好吃,腥味还大!
先把小的喉咙给割开来,血液流很慢,流了一会再双手倒提着让它慢慢滴。几分钟后挪了几步,然后看看脚下的雪地里没有被血液染成的黑色,直接就给丢一边去了。
然后走到那头大野猪身边,左手拉着耳朵给提起来,右手柴刀直接割了下去,猪皮太厚了。割了好久才感觉皮割破了,直接换成砍的。砍了几下,才模模糊糊感觉到血液喷了出来,再用柴刀给割了几下把血管给割断。
然后就一手一拉着猪头让它慢慢流血,过了几分钟把柴刀丢一边。抱着野猪的后半身,使劲一抱给倒着抱着起来,应该不到两百斤。
倒着放血维持了几分钟以后,就直接给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