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要脸?”
“你。。。。。。bt啊。”
她顿时如同被烫了一下般,猛的蹦起来。
凤未离及时抓住她,把她扯回来,低低的笑出声,“怕了?”
“怕你个鬼啊!”
她气呼呼的怼回去,屁股都快蹭到他膝盖了,又被他撤了回来。
凤未离下巴靠在她的肩膀,嗅着她丝间缠绕的香,“你别动,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他声音有点哑,带着可以压制的情欲,他在她脖子边亲了一下,然后又咬了一口,这才满意的放开她。在她没有恢复全部记忆,不是全身心的容纳他,他是不会强要了她的。
“去看书去吧。”
他说道,重新翻阅桌子上的文书。
安诺,“。。。。。…”
为什么有种失望的心情!她耳根热乎乎的烫,把她身上的寒意都驱赶出了体内。她整张脸都红了,捂着被他啃了个牙印的脖子,跺了跺脚以示自己十分的气恼之后,便躲到最远的角落翻着一本小画本,边时不时的瞅他一眼,提防着他。
凤未离瞥过来一眼,刚好捕捉到她偷偷摸摸的眼神,她立马娇气的冷哼一声,别过头,不再看她一眼。
耳畔听到他低低的笑声,她恼怒的背过身对着她。这男人怎么这么恶劣!凤未离在清理手中的文书,耳边传来一阵响动,他伸手一抓,一只青鸟落在他手中,青鸟口吐人话,“王,潘海私下揪结群臣,朝堂有一半偏向他,他的私兵趁机偷偷围城,不明兵力,微臣恐有异,加之他之前受辱,特让传音鸟带口信来,望王归。”
“知晓。”
他回了两个字,一扬手,青鸟便按来的路途又飞了回去。把桌案的文案丢到一边,他往后靠了靠。想起之前没继承君位之时,父君垂死之时,说的话,无心者,可得天下,无弱点者,可立于顶端。
他目光偏离,游移到角落里那道已经开始小鸡啄米状的身影上面。起身走到她身边,毫无魔君威严,纤尊降贵的蹲到她面前,就见她画册不知何时已经掉到地上去了,粉嫩的唇瓣微微张着,竟是就着这样的姿势睡了过去。
他忍不住笑了一声,见她眉间一蹙,他噤了声,伸手轻柔的把她抱起来,小小的身体脆弱又温暖,偎依在他怀中,仿佛他是她唯一的依靠。他也许,便是被这一丝温暖蛊惑,在少年时宛如时时踩在冰冷的刀尖上的他,对那一份温暖是渴求而念念不忘。
本来就是酒楼的房间给他当书房来用,自然也有床的,他把她放到软榻上,她马上自动自的卷住被子呼呼大睡。他伸手,凝出一条红色的带,落在他手心,将带给她绑在青丝上,那是由他的灵识凝成的带,若是遇险,能抵挡一下危险,在屋内谨慎的布置了三层结界之后,才开门出去。
推开另外一间房间,他就看到闫亓骅在屋里的桌案上坐着,正在将手覆在他做的红色罩子上面,一抹蓝色的灵力探入企图贴上那抹残魂。那抹残魂也不是好相处的,每次只要蓝色的灵力要碰到它,便爆出金光遣退那股试探的力量,宛如炸毛,闫亓骅注意到他进来了,便收回手中的动作。
“探查出来什么了吗?”
凤未离问道。
“刚有一点端倪,就被你吓跑了。”
闫亓骅直起身揉了揉眉心。
凤未离走进来,坐到桌子旁边,看到那红罩子内的残魂,他伸手一拢便把它带到手中。一缕神魂探入其中,那道残魂立即抗拒的挣扎,被他强行压制住。罩子内传出嘶哑的低吼。
“你可别给它捏碎了。”
闫亓骅忙说道,他抬手把红罩子拿走。
凤未离啧了一声,任他把罩子拿走,他方才一番动作也没能探查出个所以然来。他从怀中掏出来刚刚闫亓骅递给他的小木盒子,捏在手中。也没有说话,不知在沉思什么。
闫亓骅拿回红罩子之后,坐到他身侧,“怎么?你还不打算用?”
他睇了一眼他手中提着的木盒,那是魑魂的解药,然而却不是万无一失的解药,毕竟没人解过魑魂,他也是根据古书自己研究的,若是服药自要闭关淬炼药力,少说也要三两个月,多则半年甚至更久。
见凤未离游移不定,他顿时就猜中了原因。他们两个从小到大一起长大,除了安诺,很少有人能影响到他。
“放心不下她?”
他又问道。
凤未离懒懒的抬了一下眼皮,“潘海那个老东西露出马脚了。”
“嗯?你趁机弄没了他的宝贝孙子,他肯定不会把这口气忍下来。”
见他强行无视他的问话,他也没继续追问。
烧了一壶水泡茶,他将一杯茶水放置到凤未离面前,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袅袅轻烟从两人中间升起。
凤未离握着茶杯喝了一口,道,“他是如何料准我现在不会在宫内,而是一个傀儡呢?”
“你是说,有人通风报信?”
闫亓骅说道。他想了想,“上次我们已经给宫内做了一次大清洗了,难道还有漏网之鱼?”
凤未离道,“宫内清的干净,宫外如何清都清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