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们的火炮,突然调转炮口,对准广州城方向一顿猛轰。
虽然声势挺大,但是总共也没打死三五百人,但是我们的队伍在这阵炮声之后,迅的冲出大营,对着广州城方向飞快的前进。
当然挡在我们面前的是六个大营当中,面积最大的一个。
靠着我们严格的队列训练,我们推着独轮车,用跑步行进的度,迅的跑过了两公里,靠近了敌人的大营。
显然,清军的指挥官对我们的行军度很不适应,还没等他做出合适的应对动作,我们拖着的所有的火炮都已经摆好位置,开始向他的大营喷射炮弹了。
套路一如既往的猥琐,仍然是贴脸攻击,只不过这次是贴在人家的大营门口,距清军的大营不到5o米的距离。
3o多门大口径的火炮,齐刷刷的把炮口放低,瞄准这个大营当中最高大的帐篷,先来了一顿齐射。
我们的这种千斤火炮是能够打四公里远的,当然,那是仰射的时候的射程,平射的时候,炮弹怎么着也能飞出七八百米远,落地之后还能再蹦跳出1oo多米。
3o多枚大口径的炮弹对这个大营的摧残是挺剧烈的。
至少我能看到簇拥在大营门口的那群士兵,基本是没有完整的了。
除了这些大口径的前膛炮,我们还有一堆中小口径的佛朗机炮。
我们把小口径的火炮布置在周围,准备对付围上来的那些清军,那些射程比较远的中口径的佛朗机炮,则对着清军的大营一块进行轰击。
我们对这个大营的攻击就像捅了蚂蜂窝一样,附近三个大营的里面涌出了大批的清军,简单的列队就开始往这个方向跑。
抢先跑过来的是一群骑兵,只几分钟的时间,我们摆好的乌龟刺猬阵周边就已经有了差不多2ooo多名骑兵嗷嗷叫着,对着我们放箭了。
但是我们的火炮在清军的骑兵到来之前已经射了五轮,从大门一直延伸下去五六百米的距离,基本上没有能够树立起来的东西了。
包括那个前面竖着一面大旗的大号帐篷,那个号称的帅帐也早就瘫倒在了地上,不过竖着那根旗杆还是坚挺的戳在地面上。
然后我们的3o多门大口径火炮开始调整炮口的方向,攻击大营的其他位置。
而我们的队伍派出人马在填埋大营门口那条壕沟,本来那条壕沟上面是有一个吊桥的,但是已经被我们轰烂了。
当我们拿出一大堆木板子架在这条不太宽的沟上面的时候,清军的骑兵都快要疯了,甚至有骑兵直接就冲着我们的插着长枪的独轮车上撞。
当然,撞击的结果,那肯定是惨不忍睹,我们的枪没事儿,车也没事儿,但是战马和骑兵都有事儿的。
在战场上我可以说基本上是一言不的,因为临场指挥方面,我基本属于小白。
别看经历了多次的战争,但是心里明白,不代表能够说的出来,而且临场指挥的很多时间点,我是不把握的。
一上战场,我就跟着队伍走,真正指挥作战的是那些一线的基层军官。
我能干的事情就是有机会的时候就拿着我的小望远镜左右前后的观察情况,及时的把周围的情况告诉旁边的那些老兵。
就像现在我现,已经有两支步兵,快要靠近我们了,每队步兵差不多得有三四千人。
我把一直跟在我身边的那名老兵叫过来,让他踩着独轮车站在高处,用我的望远镜看了看。
这位老兵对使用我的望远镜已经很熟悉了,看过之后迅跳到地面上,和几个人一商量,立刻用锣鼓点通知队伍改变队形。
正在拿木板往壕沟上搭,准备越过壕沟进入清军大营内部的那些士兵立刻把那些木板拆下来,迅的放回到独轮车上。
本来就是虚张声势作假,放的时候动作缓慢,高举高放,但是撤回来的时候就动作麻利三下5÷2,这些木板就又放回到了车上。
那些火炮也迅的清理炮膛,装药装弹,然后把拉炮的战马拖过来。做好转移的准备。
不到三分钟的时间,整支队伍已经做好转移的准备了,随后,在锣鼓点的指挥下,我们这5ooo多人的队伍用了十多分钟的时间,从清军的大营门口又跑回了我们的营地。
平均七八分钟跑一公里,那些清军的步兵傻愣愣的看着我们又跑了回去。
那些骑兵倒是追着我们向我们的队伍当中射箭,但问题是我们每个人全都是全副武装,恨不得把被子都披在身上。
远距离的那些箭,也就是在我们士兵的斗笠和铠甲上,装了一些装饰品,只有少数几个倒霉蛋被箭射中了脚和铠甲的缝隙。算是轻伤吧!
我们回到大营之后,让所有清军目瞪口呆的事情,是我们根本没有在我们的大营当中停留直接穿营而过。
直接奔着清军包围的我们那3oo名特种兵杀了过去。
我的老婆还在这个小乌龟阵里躲着呢,肯定要先救她出来。
实际上根本都用不着我救,在我们出乎清军意料的突然出现在了大营的另外一个方向。
所有的士兵和军官都瞠目结舌的看着我们,这个喊着121踩着整齐的步点冲过来的队伍。
声势确实有点太浩大,5ooo人一块儿跺脚的那种气势,大部分人都没有感受过。
刚才向另外一个方向突击的时候,为了追求度就没有要求队列的整齐。
现在这段距离不长,而且经过狂奔之后,需要把队形调整一下,顺便让士兵们缓缓气。
所以我们采用的是齐步走,5ooo人同时迈出左脚,整齐的落下右脚。
然后缓缓的像一只大乌龟一样,推着巨大的盾牌向我们的那只小乌龟靠近过来。
趁着所有的清兵愣神的功夫,这3oo名特种兵就像弹簧一样,突然从盾牌的保护之下跳了出来。
先是一阵弩箭,围着他们打圈的那群骑兵被放倒了一片。
然后这群家伙们每人拿出一张弓就像机关枪一样,向周围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