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平南王吗?”
这个小老头赶紧摇手,慌慌张张的说道:“我可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啊!”
“好吧!你不愿说就算了,你的上头有交代你什么一次性全说了吧?”
我表现出不耐烦的样子。
“那我就一次性跟您说完了,上面跟我交代,您只要肯退兵,再给您十万两银子的开拔费,和十个扬州瘦马。”
“十万两银子?瘦马?”
本来还想骂他一顿,脾气,十万两银子就想把我打走,给马都不舍得给匹好马,竟然给我十匹瘦马,这是打要饭的吗?
后来一想,我这5ooo人还没有显示实力,人家给十万两已经够看得起你的了,而且1ooo颗斩获都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不让你白来一趟。
1ooo颗人头按照均价,那就是一万五千两,还有提职加薪的事儿,所以按他们的想法,我这跑这一趟应该不算亏了。
看来这打仗也得看人下菜点,不展现一下我的实力,连这些商人都看不起我。
这个小老头显然没听出我这话的语气,竟然又向我作揖,又说:“大人十万两银子就在不远的地方放着,十个扬州瘦马也在一起,您要是想过过目,我现在就叫人运过来。”
我后面的话都懒得说了,用眼神示意一下我的老婆,于花海女士。
虽然我这个老婆按周岁讲,还不满16岁,但是这个家伙长个长的挺猛。
我总算是在18岁之前身高过我的大老婆,达到了一米七零以上。具体多高,实在是没有精确的尺子。
而我这个二老婆竟然和我一块成长,我长她也长,还比我长的快点,没办法,谁让人家年轻。
现在这个丫头比我高一头,应该得有一米九左右了,穿上一件特制的金属铠甲,除了肩膀没有男人那么宽之外,显得是晃高晃高,而且胸大肌特别达,好像相当的孔武有力。
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她对我早就非常了解了,我一个眼神,她就知道我想找什么事。
她本来就是站在我旁边充当护卫的角色,我的小眼神一丢过去,立马明白,然后压着嗓子,大喝了一声“滚!”
随后又冲上去抬起一脚,就把那个小老头给踢出了我的大帐。
不过踢的时候非常有技巧,并没有让老头受伤,就是让老头在地上打了几个滚。
谁都不傻,以后对广州城进行敲诈勒索,还得靠他拉媒搭迁。
把那个老头轰走之后,我叫人过来,通知停泊在珠江里的船队给我运送2o门1ooo斤的火炮。
不让他们知道一下我的厉害,这个尚之信就不知道害怕。
安排完事情之后,我站在那里牢骚。
“这个尚之信真是没有眼力价,十万两银子,十匹瘦马,就想让老子退兵,银子单说,连马都不舍得给我几匹好马,竟然给我瘦马,老子是缺马的人吗?他这是瞧不起人呢?”
于花海和我那两个小妾保镖没什么反应,两边站的那些军官也没什么反应。
但是坐在一边,正在做记录的那位我的幕僚,我叫他老赵,曾经做到过四品官,不过是清朝那边的。
听到我说瘦马的问题,一下子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咔咔咔,就一顿咳嗽。
和他坐在一块儿的三个人幕僚是挤眉弄眼的,露出猥琐的表情。
等他咳嗽完了,理顺了气,捂着嘴说道:“大人,此马非彼马也。”
“什么意思?解释一下,给我涨涨见识。”
“瘦马者,即窈窈弱态之女子也,虽可骑跨,却不可行路,只可纵横于床榻之间。”
然后这位4o多岁的前知府,冲我猥琐的一笑,“扬州瘦马大同婆姨,这可都是人间极品呐,当年老朽还是知府的时候都没有财力,养上一匹瘦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