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是這一句。
許柏夏的臉頰驀然紅了,「那你記得嗎?」
賀隨的吻落在她的耳垂上,燙了她一下,拆花的手微顫,眼睫撲閃著。
「為什麼確定是我?」
「本來不確定,後來在你的桌上發現了同樣的太妃糖。」許柏夏憶起這段往事,眼睛笑得彎彎的。賀隨視線上揚,沒錯過她的神情,許柏夏的這段記憶,他並沒有,至於那枚相似的太妃糖,他不記得。
到底是誰做好事不留名,他不知道。
許柏夏也不必知道。
賀隨親吻她的耳側,秀白的頸,就著這個姿勢,接過她拆了一半的花。
「你當時都沒說你是誰?」
「沒說也被阿至發現了,真聰明。」賀隨輕笑,薄薄的音色震在她耳邊。
許柏夏怎麼覺得他在哄她。
尤其是他說阿至的時候,而且他什麼時候喊得這麼順口了。
那束花砸賀隨修長的指尖拆解開,根根分明,他對插花也有一定的研究。
許柏夏眼底晃過清亮的綠。
明媚如陽。
-
周四晚上。
周海耀今天得了空休息,許柏夏領著聞斐亦到時,周海耀的車剛到門前。
兩人直接打了照面。
許柏夏喊:「舅舅。」
聞斐亦聽她這麼喊,自來熟地和周海耀打招呼,「舅舅好,我是聞斐亦。」
他露出標誌性的虎牙。
周海耀盯著他看了幾秒,真看出了他姐姐的影子,和許柏夏也有點像。
「進去吧。」
周海耀淡淡地說。
許柏夏上前幾步推開門,院落的景致映入眼底,聞斐亦四處看著,很奇的樣子。
「一樓是外婆制瓷燒瓷的工作間,二樓是她和舅舅的起居室。」許柏夏邊走邊介紹,等他大致看完,帶他上樓梯。蔣勝柔已經做好飯菜,等在客廳里,聞聲看向樓梯的方向,聞斐亦甜甜喊了聲,「外婆!」
「哎!」蔣勝柔激動地應。
蔣勝柔看過聞斐亦小時候的照片,之後就是電視裡,乍看到真人,難免激動。
聞斐亦的性子很靈動。
他能和蔣勝柔撒嬌,也能和周海耀聊刑事案件,他說經紀人張業凡對接了一個劇本,角色就是刑警。聞斐亦打算和周海耀取取經,周海耀憑著他和周海藍的血緣關係,哪怕第一次見,也對他有問必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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