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怪不得呢,刚刚我与帝女在那位男子的耳后注意到的那个小红点,真的是异常细微,若非仔细观察根本无法觉!”
闵墨若有所思地回应着。
“没错,如果没有你们及时察觉到这个异常之处,再过些时日,伴随着伤口内部的细针逐渐被血液溶化分解,原本就不易察觉的创口将会进一步收缩变小,从而愈难以被人现!”
苏霸语气凝重地附和道。
“难道罗非人也有在南州活动?”
闵墨面露疑色地开口询问。
“并非如此,自18国围攻大夏以来,天都便已下达命令,禁止罗非人踏入中土半步。所以自此以后,罗非人几乎销声匿迹,在大夏境内难觅其踪!罗非人所使用的兵器固然阴险狡诈,但与强大的大夏相比,他们终究只是未开化的蛮族罢了,故而罗非人一般不敢违抗大夏颁布的律法!”
苏霸语气肯定地回答道。
“那么此男子为何会命丧于罗非人的暗器之下呢?”
闵墨眉头紧蹙,满心困惑地追问道。
“原因很简单,定是我大夏之中有人懂得操纵这种暗器!”
苏霸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回应道。
“那会是谁?”
闵墨迫不及待地追问。
“暗影!”
苏霸吐出两个字,话语中透着一股寒意。
“暗影?”
闵墨满脸狐疑,显然对这个答案感到十分诧异。
“在天都,有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隐秘杀手组织,名为“暗影”
。他们以手段残酷而臭名昭着,为达目的常常不择手段,且手法极其刁钻。”
苏霸侃侃而谈,在提到暗影一词时,眼中居然流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惊惧:
“他们专接一些见不得人的生意,得手后,还会巧妙地将现场伪装成意外,让人难以察觉他们的蛛丝马迹。正因如此,天都对他们也束手无策。据说,他们曾远赴西非大6,潜心学习罗非人的各种诡异暗器。从今日被灭口男子的伤口特征来看,幕后黑手极有可能就是暗影组织的杀手。”
苏霸解释道。
闵墨心中的负担愈沉重起来,自从素丽离奇消失之后,一连串错综复杂、难以理解的谜团接踵而至。此刻竟然还出现了一个名为"
暗影"
的杀手组织,尽管他并不知晓这个组织在天都城内到底拥有何等庞大的势力,但内心深处却隐隐约约地察觉到,所有事件背后的真相似乎都藏匿于这些充满神秘感的组织之中。然而,想要彻查清楚这一切,恐怕将会面临重重困境。
帝女紧接着说道:"
无论遇到怎样的艰难险阻,我们都不会放弃,我们务必要揭开事实的真相,把真凶绳之以法。闵先生,这一点,您尽可以放心!暗影组织一贯以来行动低调谨慎,绝少会轻易显露自己的行迹。此外,他们的活动区域大多局限于天都北部地区,那片地域向来归属于军部的管辖范畴。相对而言,他们极少踏足南方一带,所以我们斩龙殿与之并没有过多的往来和纠葛。”
帝女接着说道:“实际上,单就实力而言,这种终日沉溺于蝇营狗苟勾当中的杀手组织实则不堪一击。无论是军部,还是斩龙殿,都只是无暇顾及他们罢了。他们向来行事周密严谨,此次却在医院的行动中露出破绽,我断言,他们内部必然生了变故,才会如此慌乱,导致这次行动以失败告终,落得个仓促收场的结局。只要我们顺着这条线索追查下去,必定会有所收获!”
闵墨微微颔:“照你所言,这暗影组织此次南下执行任务,本就是脱离常规势力范围的冒险之举!那么此次失败,自然也是早已埋下伏笔,只是究竟是何种力量在雇佣他们冒险来到我们斩龙殿的地界执行任务呢?”
“这个事情想来并不困难,暗影既然已经在南州败露行藏,那咱们虎啸堂自然有着法子把这幕后黑手给找出来。闵先生,还请稍安勿躁,给在下一点时间,我一定会将此獠擒拿归案,交予先生落!”
苏霸声若洪钟地喊道。
闵墨目光坚毅如磐石一般,紧紧地盯着帝女与苏霸二人,一脸严肃地开口:“那就辛苦苏统领了。我深信以虎啸堂在南州的雄厚根基及强大实力,要找出那人不过是手到擒来之事耳,必能查个水落石出,我就静待苏统领佳讯传来!”
帝女微微点头示意,表示赞同,其神情肃穆凝重:“闵先生大可安心便是,此间事宜关系重大,这些日子里属下都会逗留在南州城,当会全力协助苏统领行事!”
苏霸亦是高声应诺:“遵命,属下必当竭尽所能!”
言罢,帝女猛地转过身去,美眸之中闪烁着锐利光芒,朝着苏霸下达指令,其嗓音清脆悦耳且坚定异常:“苏统领,尔等调拨精锐力量,无论如何都务必要守护好素丽姑娘之遗体周全,万不可再生变故。另外,立刻传达下去,对整座医院展开地毯式搜索,不得遗漏半分线索痕迹!”
“是,得令!”
苏霸高声回应道,随即指挥手下行动起来。
闵墨则依旧凝视着素丽的遗体,心中暗暗誓,定要让凶手血债血偿。
与此同时,在南州东岸码头一座废弃仓库中,气氛异常紧张压抑。几个身着黑袍的身影宛如幽灵般悄然矗立着,他们周身散出一股神秘而诡异的气息,似乎正在默默等待着某件重要事情的生。
阳光透过仓库顶棚的玻璃窗,如金色的瀑布般倾斜而下,照亮了这片原本阴暗潮湿的空间。然而,这些明亮的光线并没有驱散黑袍人身上的阴霾,反而将他们映照得犹如一座座冰冷的雕塑,透露出一种令人心悸的威严。
在这群黑袍人的正对面,隐藏在无尽黑暗中的那个黑影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尽管人们难以看清其真实的身形和面容,但从他那愤怒的咆哮声中可以感受到,此刻的他正处于极度的恼怒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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