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岑掐着她的细腰,趁着她高潮的余韵又狠狠撞击数下,傲立的胸乳晃出乳波,他一伸手,张开五指紧密地贴在她细软的皮肤上,刚刚好,他一个手掌的大小。
她皮肤薄,血管浅,房事时,稍微用些力就容易痕迹,而现如今,她是旧的爱痕未消,立马又添了新的。
而偏偏他很享受这种感觉,看着自己亲自在她身上制造出暧昧的痕迹,从锁骨开始,经过胸,到小腹,最后是大腿,都留下了不少深浅不一的痕迹。
她还处在高潮过后那阵致命的痉挛,原本冷白的皮肤此刻泛起一层薄薄的粉红,从脸蔓延到了脖子根。
傅西岑抓着她纤细的手腕,将她往柔软的床褥里压,舌头刷过女人饱满的耳垂,舔弄她耳蜗,这是她的敏感地带,他深知这点。
他越是舔,女人下身就缩得更加厉害,内里湿滑又紧致,傅西岑没控制住,没等她缓过这个劲儿就忍不住了。
大刀阔斧地插进去,又毫无章法地抽出,带出了她里面不少淫水。
“以前没想过男人么?”
这么一副身体,还未怎么经调教,只是这样最原始的欲望纠缠就让他为之疯狂,可想而知,日后要是……
日后怎样他未敢深想,眼下,他只想狠狠肏翻她。
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炸开,声线迷人带着微微的粗喘,她颤颤巍巍睁开眼,却看到他眼中神色复杂,除情欲之外,还夹带着其他情绪。
她嘴角着沾了一缕长,傅西岑吻上去,舌头在她里头扫了一圈,将那一缕长叼了出来,动作撩人心魂。
不知怎么,白乔不太敢看他的眼睛,总觉得这男人太过于克制,连做愛都是。
头是他起的,但逐渐沉溺的人却是她。
此刻,他将她整个人捞起了些,拿过一旁的枕头垫在她臀部下方,白乔一低头就见自己不着寸缕的下身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他眼皮底下。
她伸手去挡,他不准,捉了她的手指往两侧按着,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两人镶嵌的部位。
白乔闭了闭眼,略微昏暗的房间内,她咬着下唇,任由他以这么羞耻的姿势在她身体里进出。
她偶尔睁眼间,就见他紫红色的肉棒在她下身抽动。
“啊——”
傅西岑掐着她跟没骨头似的腰,毫不留情地将自己全部送入,她脸上的神情终于有了变化,叫声也大了些。
“你……”
人被顶的肚子抽痛,她几乎就要以为自己被他给弄坏了,子宫里酸胀得不行,剽悍粗狂的性器破开层叠软肉不受阻碍地往里挺进,直到碰到她柔软又脆弱的子宫口——
白乔拧着眉盯着他,睫毛乌黑,带着盈盈水渍,她冲他摇头。
但——
傅西岑是铁了心般要她难受,粗壮的阴茎不给她退缩的机会,穿过那处禁地,往更深的里面而去。
“傅西岑。“
里面的每一寸都在挤压他的硕大,恨不得将他挤出来,他忍的难受,虽然彻底进到里面去了,但却依旧卡在中间不上不下的,不能肆意地插她,也不甘心就这么放过她撤出来。
上一次是体谅她初经人事,所以放轻了不少,就算进到她子宫里面去了也不过浅尝辄止罢。
这一次是断不能再放过她。
“放松点儿,不然有你好受的。”
他低头亲她的唇,空出一只手摩挲她充血的花核,看着她表情介于想要跟拒绝的边缘,傅西岑眯起眸子,薄唇几乎快要抿成了一条直线。 白乔手掌抵着他火热的胸膛,语气想强势,可一出口就变了味,酸酸胀胀的委屈感蔓延,“反正我现在也不好受,就这么着吧,大家都难受着。”
他趴在她身上,感受着她越来越紧张的状态,英气的眉间隐约现出川字,“别任性,受伤的是你。”
女人侧头,看着窗户边,“你先动手的。”
“谁让你欠艹?”
他说着一些下流的话,低头揉捏她那处,眼皮朝下,眼神很专注,敛着情绪。
终究是情场老手,她抵不过他的软磨硬泡,不管是糖衣还是炮弹,他都悉数加诸在她身上了。
她不自觉地随着他的动作慢慢放松,却又不甘心自己就这么在他的攻势下妥协,趁着他还未真正开始攻城略地时,她弓起身体,张嘴咬住他紧实的肩肌,没什么力气道:”
我不任性,你弄快点儿。“
火热的肉棒彻底闯进宫口,堵在外面的水儿也像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地方,随着他的动作流了进去。
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语形容这种感觉,她紧紧抓着床单,张唇喘气,嘴里呜咽,“傅西岑,给你下药……我可太亏了,得不偿失。
傅西岑大掌扣紧了她的屁股,将她往自己的方向,自己狠狠地撞上去。
可怕狰狞的肉物在里头以极快的频率搅动,舒爽过了这一阵,他又慢下来,磨着她。
他抬手捏着她的下巴,又沉声问,“看看,你才经历了多少就成这样,离了男人行么?”
没有看轻的意思,傅西岑纯粹只是鬼迷心窍地觉得,她在床上的样子骚的不行,一挑眉,一眨眼,都分外烟视媚行。
偏偏,她又是个不知事的,明明很委屈,但看在他眼里,全都变成了魅惑。
假以时日……
“既然离不了,那不离就是了。”
白乔说完,控制不住地呻吟溢出喉咙,彻底的打开之后,就只剩下了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