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曼趋步跟上。
入了院中,况曼招呼都没打一声,提起鞭子就挥了出去。孟九重见状,脚步微错,飞快避开袭来的鞭子。
二人你来我往,不再有任何保留,打得酣畅淋漓。
当然,这不保留是在孟九重没使用内力,况曼没催动异能的前提下
稍晚孟九重一些回家的郁战,刚翻上墙头,就见自家的两个主人,犹如两只夜猫般,无声无息在院子里大打出手。
郁战趴在院墙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看了一会儿,他皱了皱眉头,准备跳下院墙,去平顺布匹店和掌柜挤一晚。
人还没有跳下去,一条长鞭如黑夜下的灵蛇,咻地一下,从院子中直奔墙头。
然后卷着他的腰,将他拖进了院内。
他双脚刚落地,他家公子的掌劲就拍了过来。
郁战眼睛一瞪,赶忙错步,掌抵抗。
好吧,他这一还手,两人对战,瞬间变成了三人乱战。
一场乱斗不分敌我,一直打到天将微明,三人才收了手。
收手后,院子已不再是那个院子。
石桌旁的假山被他们劈成了碎块,院子中的观赏植物,也全部被他们嚯嚯得东倒西歪。
而最惨的要属郁战。
脸上多了一个黑眼圈,衣服歪歪斜斜,极为狼狈。
孟九重也好不到哪里去。手腕处,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上,多了几条红痕。
情况唯一算好的就属况曼,不过,她头也有些乱。
没办法,三个人打架,他们俩都是空手赤拳,唯有她,手上有武器,且这武器还是她用的特别顺手的远程武器。
打了一架,况曼爽了,心底郁气一扫而空。
她一收鞭子,笑吟吟道“真爽,改日找个宽敞点的地方,再打一次。”
孟九重瞧着恢复活力的女孩,眉稍上扬“好,下次我们去城外,城外地势宽,能放开手脚施为,郁战也一起来,你夫人虽无内力,但一手鞭却非常人能为,你如果能在你夫人的鞭子下完美逃脱,实力绝对会再往上提升一大截。”
和况曼交过几次手,孟九重是越欣赏况曼这一手鞭子。
江湖上,就是正儿八经玩鞭的人,都不能和阿曼相比。
郁战“”
我可以不去么
打了一架,孟九重从下午开始,就爬上眉间的郁结,也散去些许。出了一身汗,况曼进厨房生火,准备烧些热水,清洗一下。
水烧好,提了半桶去卧室擦拭了一下身子。
况曼提着脏水走出房间,将脏水倒进院中,然后打了哈欠,回到房间。
在床上躺了一会,抬眸,现卧室的窗户没关,况曼从床上蹭起来,走向窗边,准备把窗子关掉。
手刚放到窗户上,一抬头,便见厨房一侧的石缸旁,孟九重着胳膊,将一盆凉水泼到了身上。
夜寒深深,又到了深秋,凉水泼上身,孟九重却仿佛察觉不到凉意般,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况曼关窗户的动作一顿,倚向窗户,手肘撑到窗台前,目露欣赏地看着那边冲凉的人。
这是一个常年锻炼的男人,胳膊上的腱子肉微微拱起,结实又有力。
况曼欣赏的目光,没有一丝隐晦。正在冲洗一身汗水的孟九重,察觉到了身后的打量目光。
他搓洗胳膊的手突兀一顿,转身,往视线传来的方向看过去。
一看过去,恰巧就对上况曼那毫不掩饰的欣赏眼神。孟九重俊朗面容一木,倏地跳进了水缸里。
“转过身,把窗户关上。”
沉闷的声音从水缸处传过来。
况曼眨眨眼“藏什么藏,看看又不会少块肉。”
孟九重脸上闪过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