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鸿臣朝他?竖了竖大拇指,深吸一口气感叹道:“色令智昏,我算是体?会到?了。这么大俩弟弟在这里放着,把家产给别人…你怎么做到?的?”
蒋屹不置可否,偶尔抬起?眼梢,里面都是‘管好你自己’。
杜鸿臣将他?从头看到?脚,觉得?他?比之前更不爱搭理人了:“听说要结婚,这个说法真?的假的?”
蒋屹不答,反问他?:“你大哥知道你对家产虎视眈眈吗?”
杜鸿臣打量他?一遍,嗤笑了一声,带着酒气:“我就算是喝多了,也不会觊觎家产。”
“觊觎嫂子也不行。”
蒋屹接他?的话,从他?伸展出来的脚面上跨过去,“我看你也是喝多了。”
杜鸿臣被噎的哑口无?言,眼睁睁看着他?推开?门,毫不留恋反手关上,眨眼间背影就消失不见了。
茶水间里杜庭政听见响动,跟鹦鹉一起?抬头,鹦鹉率先歪着脑袋嘎了一声:“蒋屹!”
杜庭政看了鸟一眼,按下它的脑袋:“回来了。”
蒋屹走进去,把袋子放在桌上,伸手摸了摸鹦鹉脖子后面的羽毛:“一股酒味。”
“喝了一点,”
杜庭政往后退了退,说:“我再去洗个澡,没有抽烟,烟味是沾的别人的。”
“回来,”
蒋屹叫住他?,头往椅子上微微偏了一下,“坐。”
杜庭政坐到?椅子上,蒋屹往前一步,跨坐在他?腿上,跟他?面对面。
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令杜庭政抬起?眼睛,他?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他?的腰。
蒋屹丝习惯了当这段关系的主动方,伸手环着他?的脖子,问:“鹤丛给了我一些药,你猜猜是什么?”
杜庭政说:“不知道。”
因为蒋屹多次的要求和?监督,使得?他?并?不像之前那么寡淡,尽可能的多说一些字作为回应:“什么药?”
蒋屹扫了桌上的手提袋一眼,提醒道:“就是之前用过的,三分钟起?效,我感觉还不错。”
杜庭政听着他?的声音,问了完全不相关的问题:“名?单我调整了一下,减掉了一些人,你要不要看看?”
蒋屹说:“药本来已经绝版了,鹤丛不知道怎么弄到?手的,给了我一
个惊喜,今晚要不要试一下?”
“随时可以试。”
杜庭政问,“那婚礼的事情……”
蒋屹心说你演技挺好,这么沉得?住气,看待会儿不把你爽地叫出声。
“待会儿看你的表现。”
蒋屹说。
“……”
杜庭政顿了顿,终于意识到?目前的对话已然超过了正常的沟通内容,“真?的?你待会儿说的话算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