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被堵的没话说,冯玉英到底还是不服气的道:“那是她做贼心虚害怕我们真死了,我儿子回来找她麻烦。”
“您要是这么一口咬定,那我可去要去医院问问医生了”
胡广疆道。
冯玉英彻底噎住了。
谢常华仍不放弃的道:“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就算温绾同志不孝顺是个误会,那我们大家也都有理由误会,毕竟活这么大,还真没听说过哪家儿媳妇把公婆的屋子给砸了。”
“对,谢会计说的对,我们确实经常听他们吵架,老两口骂她不孝顺。”
“还有中毒的事,我们乡下人粗,什么都吃,也没听说过哪个中毒过,最严重的不过是拉肚子,一两天就好了,谁能想到呢!”
胡广疆道:“这就对了,你们遇到家里老人上吐下泻,会想到把人往医院送吗?
最多找赤脚医生打个针,人家温绾一个女同志,大半夜的硬是坚持把公婆送去医院。
这叫不孝顺吗?”
众人纷纷看向徐克勤,一脸为难的表情像是在说,我们尽力了。
见没办法,徐克勤再次承认错误道:“是我们的问题,我们看问题太片面了。
领导就是不一样,刚来就把问题看的这么透彻,我们也不知道要学多少年才能追到您的一半。
是我们糊涂,我们以后一定抓紧学习,尽量不闹出今天这样的事。”
说着见实在拗不过去,心里极不情愿的转向温绾,鞠躬道:“对不起!是叔的错,叔给你赔礼道歉。”
“我不接受!”
徐克勤有些为难的看向胡广疆,胡广疆颇为欣赏的看了看温绾,道:“温绾同志有不接受的权利。
再者,就算她接受道歉,也弥补不了你工作上的失职。
失职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心不正,有些老同志官僚主义太重,这是上头明令批评的。
另外,还有你把公社的公粮私自拨给6知青的事。
这两件事我会如实报到镇上,怎么处理要看镇上的意见。”
听了这话,徐克勤差点没站稳摔到地上,“温绾的事,是我的问题。
但私自给6知青拨公粮的事我不认,他是作家,上头说了,遇到这样的人才要厚待。
我这也算是响应上头的号召。”
说着徐克勤招手把6一鸣叫过来,“他就是在文学杂志上表过文章的余温同志。
余温是他的笔名。”
“他是余温?”
半天了,没说一句话的编辑司马赣迷茫的推了推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