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一把手将刘墓从高高在上的支配者主导者的地位上推下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段畸形关系的结束会是由刘朝这个傻子提出。
他怎么敢的?
刘墓深吸了一口气,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暴怒情绪:“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我就是、不想要了”
刘朝还是深深埋着头,声音突然开始发抖。
刘墓猛地站起来抓住了他的手臂,瞬间拔高了声音:“这不叫理由!刘朝!”
“抬头!”
刘朝还是死死埋着头,身体也开始发抖,皮肤因为情绪的波动而开始泛红。
“我叫你抬头!”
刘墓狠狠掰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和自己对视。
然后他看见刘朝哭了,刘朝一直在强忍的眼泪在和他对视的一瞬间全部涌了出来,像翻涌生长的潮汐。
“因为、我不想吃药,也不想、弟弟、因为我生病了、才、对我好”
刘朝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在脸颊上留下湿漉的凌乱痕迹,声音也害怕得发抖。
“呜我要是、要是病好了弟弟就、不会再对、我好了”
刘墓被他哭得心乱了一瞬间,在听到伪装成糖的药被戳穿时心脏一紧,生怕他在心里又乱想了什么才突然变了性子。
听了刘朝害怕什么,刘墓的心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总之是瞬间落地了,甚至因为自己能够左右刘朝的情绪而感到惊喜。
——是啊,他都没有说结束,凭什么由这个傻子提出来。
刘朝是他的附庸,是依附他的菟丝花,这辈子都不应该起心思离开他才对。
刘墓捏着刘朝下巴的手松开,蹭去他脸颊的泪,心里已经被巨大的被需要的感情满足:“不会的,你生不生病我也会一直对你好的。”
刘朝红着眼睛,还在不住抽咽着,张开的唇瓣颤抖不停:“真、真的吗?”
“真的。”
刘墓突然很想奖励一下这个愚蠢但真诚的笨蛋。
他的头凑近刘朝,在他嘴唇上轻轻碰了下,彻底捅破了最后的界限,像蜘蛛在两人之间织起了密密麻麻的网,从此更加纠缠不清。
“弟、唔唔唔”
刘朝吓得下意识要推拒,却被他牢牢抓紧了手指,舌头驱入了温热的口腔。
他被刘墓突如其来的吻惊的腿软,稚嫩的下面瞬间翘起了头,花蕊也胀开了,分泌起腻滑的蜜汁。
呼吸被遏制,舌尖也被刘墓吮得发麻,他喘不上气,浑身生理性地抖个不停,头晕目眩地往刘墓的怀里倒,透明的津液从胡乱张合的嘴里溢出来:“唔哈唔”
刘墓揽住了他凹下去的后腰,松口:“你以后还给不给我操了?”
刘朝爽红了眼和脸颊,哆哆嗦嗦地小口抽吸着,紧张得手指一瞬间全汗湿了,指尖颤了颤,轻轻搭在了自己还是平坦的腹部。
叔叔说、这里有小宝宝,不能给弟弟操了。
他抿紧了嘴唇,犹豫地抬头看着刘墓。
刘墓也看着他,目光落在他沾满水的润泽嘴瓣上,恨不得吮舐他的嘴唇吃了他,强忍着拧紧了眉:“问你呢,给不给?”
刘朝的腿相互蹭了蹭。
肉穴里传来细细密密的酥痒酸麻,软肉饥渴的蠕动,肉唇也不住地收缩起来,他想要了。
操一下也没关系的吧不然弟弟就不会再对他好了。
想被弟弟抱。
刘朝深深吸了一口气,最后怯怯地踮脚回啄了下刘墓,很小声的哼哼:“给”
刘墓的眼色沉下去,径直吻上了他的嘴唇,这一次厮磨了很久,唇瓣相触碰相挤压相磨蹭,然后舌尖撬开贝齿,缠绵悱恻,水声连连。
“那你要乖乖吃糖。”
刘朝的腰贴住了他的胯难耐磨蹭起来:“嗯”
“腿张开。”
刘墓一边强硬地亲刘朝,一边压着他的身体往床上倒,双手拽着他的裤腰带就往下扯,将他的下身剥光。
刘朝不会换气,几下就被刘墓吻得面红耳赤,张大了嘴喘息。
昨晚才操过,刘朝的肉穴还是微肿的,刘墓连前戏都没有做就急躁地挺身而入。
“唔嗯”
急不可耐的肉棒瞬间捅进了肉穴,肥厚湿润的花瓣被挤向两边,媚肉被带着烧灼烫意的龟头破开,刘朝堪堪悬在地面的腿猛地蜷起来,脚趾也缩紧了。
肉棒只进去了小半截就被紧涩的穴壁死死绞紧,无法前进分毫,刘墓难受得蹙起眉,差点被绞得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