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加“同进士”
,是想把这批人落到基层干活。
现在只是新朝的第二代,中央的位置可能填满,但地方的位置肯定有不少空缺,所以需要不少“同进士”
到地方任职。
而留在中央的肯定精益求精,不是最优秀的进士统统滚蛋!
等鸿胪寺官传唱到二甲一百五十名时,孙山都没听到自己的名字,瞬间心冷冷的。
看来他真的被弄到三甲了。
虽然预料到这个结果,但说不失望是假的。
只要结果一天不出来,都幻想自己冲进一甲,二甲。
就像高考,考完之后,都渴望自己上清华北大线,即使自己平时就是二本线水平。
人嘛,总要点寄托,只不过等期盼破灭,心里有点不好受。
三甲的名字继续传唱,真难为鸿胪寺官,这届录取5o1名,从头唱到尾,而且声音要声如洪钟,震耳欲聋。
等传唱完毕,不吃些“金嗓子”
都说不过去。
孙山木木地跪着,双腿都有点麻痹了。
这封建皇朝最难受的就是动不动跪下。
孙山对此一直都不习惯。
跪天跪地跪父母还说得过去,跪一个陌生人实在难受。
胡思乱想一番,已经传唱到三甲三百二十一名了。
瞬间心拔凉拔凉的。
有没有搞错,都三百多名了,怎么还没有自己的名字的?
莫非真的按照会试的成绩来排,自己又被安排到最后一名了?
要不要那么巧合?要不要那么被命运安排?
孙山自我感觉殿试的策问虽然不算一鸣惊人,但怎么说也是有理有据,朴实无华。
听闻主考官卫诫也是参与主持殿试的阁老,自己的文章正是他喜欢的文风,自己的名次不说跳入二甲,起码在三家前排吧?
孙山好想对着老天出灵魂的十万个为什么?
孙山依旧安分守己地跪在地上,眼睛盯着地上以及前面仁兄的衣角。
听着听着已经到三甲三百四十六名了,竟然还未出现自己的名字。
孙山有股无力无天的无力感。
孙山一度怀疑自己因为想东想西错过自己的名字。
没错,肯定是这样的!
他刚才思想飘来飘去,错过自己的名字一点也不奇怪。
孙山不由地深深吸气,深深呼气,幸好二甲和三甲不用出列,也不用喊“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