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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梧刚跑出去没多远,忽然前方被人迎面拦住了,来者竟然是飞虎:“末将参见白主。”
白梧立刻端正自己的身姿,平复了一下心情,问:“何事?”
“启禀白主,末将此来,一是黄主有请;二是致歉。”
“为了那个刺杀宁老大的女使?”
“是,近日末将奉命暗查,那女使确实出自白宫,在您的身边伺候过,故暗中探查了您身边的随侍人员。”
飞虎说。
“事你都做了,还道什么歉?暗查就暗查,如今说出来给我添堵吗?”
白梧今日本就心情不好,这时心情更加不好了。
“只是末将查到,那女使最早在您身边的白药总管手下侍奉,但如今白药总管不知在何处做生意,末将请您指点一些线索。”
“你怀疑我的人与天狼有勾结?然后还想让我帮你?”
白梧气笑了。
“若是假的,也是为您的得力干将力证清白;若是真的,白主也是为清算天狼尽一份力。”
飞虎不卑不亢。
“你平时看起来是个木头,倒是在这些事上看得很清楚。”
白梧说:“白药常年在外经营粮油生意,奔波天下,如今在徐州,你拿着我的手令找他就是。”
“多谢白主,末将不胜感激。”
“我也想看看,我的身边是不是真的有奸细。”
……
……
“裳姐姐,我正好有话想对你说,你就找我了。”
白梧满脸委屈地跑入了黄宫。
黄裳放下了手中的折子,拉过她的手,二人并排坐着,然后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以前就罢了,现在都做白主三十年了,怎么还这么不稳重?”
“有裳姐姐在,我稳重做什么?”
白梧扑入了黄裳的怀疑,然后气鼓鼓地说:“真的不能取消和那个混蛋的婚约吗?”
“他又不敢把你怎么样,无非是各取所需,你要是遇到真正喜欢的人,跟我说便是,为了神族安定,连我都在联姻,你这丫头又怎么跑得了呢?”
黄裳颇为宠溺地拍了拍白梧的头。
“但是我看见他就觉得恶心,而且他今天还对我说那样的话!气死我了。”
白梧说。
“你就是被保护得太好了,这也算委屈啊!”
黄裳伸手指点了点她的头。
“对啊,我就没受过委屈,凭什么受委屈?哼,他给我找不痛快,我也不让他好过。”
“随你吧,反正出了事儿受累的是我。”
黄裳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