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卿懒洋洋地躺在软榻上,红杏捶腿,云栽喂她吃水果,露种和碧桃扇风。
“小姐,咱们何日启程啊,这苍州知府府上穷得跟什么似的,要什么都没有,您何曾受过这等委屈。”
想早日见到世子是一方面,红杏也是真的替自家娇生惯养的主子不平。
阮卿卿从果盘里拿出一块水果塞红杏嘴里。
其余三人都笑个不?停。
忽然,两名女子走到不远处。
粉衫女子面带恶意,轻轻抚摸自己的肚子:“这孩子真是不安分,总是闹我,世子爷偏说是孩子活泼,将来有大作为。”
突然掩唇惊呼:“妾不是故意提起您的伤心事的,世子夫人您还年轻,孩子总会再有的。”
被称作世子夫人的女子面色苍白,双拳紧握,一言不。
“夫人,您怎么不说话啊,妾告诉您一个秘密您知道您腹中的胎儿是怎么没的吗?”
女子娇笑:“是妾买通了替您诊脉的医官,将坐胎药换成了滑胎药。”
世子夫人闻,言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愤怒,狠狠地推了粉衫女子一把:“你该死!
粉衫女子顺势倒在地上,梨花带雨:“夫人,妾知道您失了麟儿心中不痛快,若是平时妾一定任打任骂,可妾如今怀了世子爷的孩子,您再怎样也该替世子爷想想吧。”
阮卿卿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一幕,转过身,果然看到一位玄衣男子和姜尘述站在一块儿。
姜尘述大步上前,接过露种手中的扇子,替阮卿卿扇了起来,玄衣男子亦上前处理妻妾之间的纷争。
“你知道现在这场景像什么吗?”
姜闲尘和玄衣男子都看向阮卿卿。
玄衣男子便是莫国公府世子莫晏璟,比姜尘述大七岁。
莫国公府和宣平侯府交好,两家的继承人虽然差了七岁,交情却是不错,姜穆远肯那么轻易地让姜尘述回苍州,也有怕两家因为相隔太远情分淡了的缘故在。
“像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的母亲和姨娘争吵的样子。”
姜尘述尴尬地笑了笑:“姐姐放心,我长大以后只娶一个妻子,绝不像父亲和晏璟兄那样。”
莫晏景面色冰冷,吩咐下人:“还不将夫人和姨娘带回府,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粉衫女子止住哭声,狠狠地瞪了阮卿卿一眼,都怪她,若是往常世子怎会对自己如此粗暴,坐没坐相,一脸妖媚样儿。
姜尘述岂会错过粉衫女子的眼神,当即冷了脸:“晏兄还是管好自己的妾室,都说娶妻娶贤,纳妾纳色,可若不注意妾室德行也会闹得家宅不宁。”
莫晏璟面无表情地看着粉衫女子:“让姨娘去祠堂罚跪,没有本世子的允许不准起来。”
粉衫女子给婢女使了个眼色,婢女会意,当即跪伏在莫晏璟脚边:“世子爷求您饶了主子吧,主子身怀有孕,如何能罚跪,奴婢给您磕头了。”
说着便“砰砰砰”
地磕起头来。
“你主子不像话,你也跟着不像话,来人,将这婢女拖出去乱棍打死。”
侍从立即上前。
婢女被拖走了,求饶声渐渐消失。
粉衫女子吓得瘫倒在地,任由侍从架着离开。
莫晏璟上前,冲阮卿卿拱了拱手:“让姑娘?看笑话了。”
述哥儿已经告诉过他阮卿卿是自己的心上人,虽然他并不觉得两人能修成正果,但当着述哥儿的面还是要做做样子。
“所以世子夫人的孩子是怎么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