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给他请安的柳风寻:“红杏,还不给你家主子拿件披风出来。”
王临渊的手越窟越紧,阮卿卿忍不住痛呼:“你弄疼我了。”
红杏低头当鹌鹑,她是郡主的丫鬟,郡主不话,她就不会动。
王临渊松了手:“抱歉。”
转头看红杏,“怎么,本官命令不了你吗?”
语气森寒,此时的他,不是一贯示人的浪荡模样,亦非玩世不恭下善良的本性,而是暴露了他最不堪的一面:身为上位者的迁怒。
红杏“扑通”
一声跪了下去。
阮卿卿看了柳风寻一眼:“四哥哥,你先回去吧。”
柳风寻低着头,沉默地走了。
王临渊自始至终没看柳风寻一眼,似乎连看他一眼都嫌脏。
冷笑了一声:“好一个不知尊卑的玩意儿。”
话是对红杏说的,指桑骂槐的意味明显。
“临渊,你看到了,对吗?”
“那是误会,对吗?”
王临渊沉默良久,复又抓住阮卿卿的肩。
“何必自欺欺人。”
“卿卿,你就不能骗骗我吗?”
王临渊笑得怆然,“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要招惹我?”
他本来打算,等他掌控王家之后再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大哥行事越荒唐,他和长姐已经决定除掉他。
王临渊扯下一截袖子:“日后你我,便同此袖。”
他毫不犹豫地走了,只是背影透着凄凉。
身为世家子弟,当断不断,必受其乱。除了这个,他可以容忍她所有的毛病,或许及时止损才是他们最好的结局。
他在3o岁那年遇到了唯一一个让他心动之人,但也仅限于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