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禁军拖林冲时,林冲抬头看向张平。
“放肆!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威胁本官,给本官狠狠的打。”
张平显然没有把林冲的威胁放在眼里。
二十大板打完后,林冲的裤子已经被鲜血染红。
“带人证。”
张平不擅长刑名,所以虽然张平早就和人证沟通好了,但依旧漏洞百出,不过辩解也没用,因此林冲选择了沉默。
“林冲,你认不认罪!”
两名人证叽叽哇哇说了半天后,张平开口问道。
“我无罪,为何要认。”
“上夹刑!”
张平话音刚落,一身着紫服的男子走了进来。
“太尉……”
“军巡院虽属于禁军侍卫亲军步军司,但归开封府管,你为何私自拿人。”
延川郡公走进来后直接坐到了主位。
“此人在府衙颇有些人脉,下官担心府衙的人包庇他,所以才没有通知宋知府。”
“犯了何罪。”
“克扣兵饷、吃空额、强买强卖。”
虽然是武将,但能混到侍卫亲军步军司三把手的张平显然也是人精,所以他从延川郡公的态度便知道他有意帮林冲一把。
延川郡公虽然是侍卫亲军步军司的一把手,但张平认为自己有高太尉站台,所以一点也不慌——三衙以殿前司的地位最高,步军司都指挥使的地位还没有殿前司副都指挥使的地位高!
“太尉,下官是冤枉的。李小五,我有没有克扣你饷银,你自己心里有数!此事不难查清,你想好了在说。”
林冲看向做伪证的李小五。
“没有!”
林冲本就没有克扣兵饷,在加上有延川郡公撑腰,所以李小五老老实实的坦白了。
“军巡院的禁军的确没有足额,但下官没有吃空饷,太尉派人一查就清楚了……”
“李小五,你为何要诬陷你家上官,拖下去打二十大板,然后刺配岭南。”
张平直接打断了林冲的话。
克扣兵饷和吃空额一事,延川郡公担心惹出乱子,所以也不想深究,因此便任由张平处置了李小五。
“买刀之事见证者很多,是不是强买强卖,太尉一问便知!”
林冲底气十足的说道。
延川郡公闻言当即便命人去传唤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