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为什么这么在意陈橘白?
……
“快说啊!别白费功夫报警了!快点告诉我!兴许还来得及!”
杨雪雅的催促,一声又一声,像暗夜中的惊雷,不断在宋言耳边响彻。
宋言深呼吸,勉强让自己冷静一点:
“陈橘白被人刺了一刀,那人带着她,翻过天桥,跳上一辆敞篷跑车离开了。”
“时间!地点!车牌号!”
杨雪雅用拷问一般的语气,让宋言集中注意力,把这三个重要的信息交代清楚。
宋言快报出事时间和地点,但,处于慌乱惊恐的他,没能记下车牌号。
杨雪雅转而让他描述车的外形,宋言把能想到的细节,一股脑地倾泻而出。
然后,他厉声问道:
“杨医生!关于陈橘白的事情,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在报警?!”
“为什么说报警是白费功夫?!”
……
他的一连串问题问完,对面却陷入死寂一般的沉默。
“说啊!——”
他吼道。
再次传来杨雪雅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宋言,我已经派人去拦截他们,或许还来得及。我们见一面吧,我会当面回答你这些问题。”
“我去哪找你?”
宋言急问道。
“第三精神病院,我的办公室。”
“你……真是精神病医生?”
“如假包换。”
宋言挂断电话,跑下天桥,打了辆车,直奔精神病院。
他笃定,杨雪雅绝对不只是精神病医生。
那……陈橘白……也不只是我看到的她吗……
“她是精神病?是外星人?还是其他什么?最重要的是……她还活着吗?”
想到从她胸口突出的刀尖,宋言内心陡然刺痛。
无神地盯着捧在手中的相机,他怅然若失……
……
抵达目的地,一下车,宋言火急火燎地冲向杨雪雅办公室所在的大楼。
等电梯的耐心都没有,一口气跑到杨雪雅的办公室门外。
深呼吸让自己缓了口气,他敲响了杨雪雅办公室的房门。
“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