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扶着老者坐在一旁开始讲道:“其实,小子这次是来找一个失散多年的叔叔。”
“前些日子好不容易打听到他曾经在任家村住过一段时间,所以特地前来打探消息的,看能不能找到些线索。”
李牧编了一个谎言,毕竟他要想知道义庄的地址,进入到其中,就必须有一个正当的理由。
而假冒求叔的侄子是最适合不过的了,毕竟当初求叔就是在这里生活过,只是在后来机缘巧合下定居于港市而已。
“喔!不知道小兄弟要打听的是谁啊!在这村子上的事儿老朽不说全知,也能知个十之八九的。”
老者抚摸着胡须,显出一脸的骄傲之色。
看得出来,他对村子的掌握很有自信。
“如此,便要多谢老丈了。”
李牧大喜,连忙稽首拜谢。
“你且说来听听,你那远房叔叔究竟是姓甚名啥!”
“回老丈,我那叔叔,其实你们也应该听过,他是一个方外之士,名为何应求。”
李牧睁着眼说瞎话,心里只好暗道:“师兄啊!你别怪我啊!我这是形势所逼,才借用你名声的,要不然,连义庄也进不去。”
“啊!小。。。小兄弟,你说的可是毛道长的三弟子,何应求道长。”
老者闻言,大惊失色,急迫的问道,似乎很是激动。
“对对对!就是毛道长的弟子。”
“我也是前些日子才打听到消息说家叔于任家村拜毛道长为师,并且,在这里生活了一段时间,这才寻过来的。”
李牧继续编着,这借口连他自已都觉得毫无破绽。
“原来是何道长的侄子,老朽这下有礼了。”
老者站起身来,神情严肃的行了一礼。
李牧连忙阻止老者的动作,连连喊道:“老丈,使不得,使不得。”
“毛道长一门保护我任家镇多年,尤其是毛道长,更是大半辈子贡献在任家镇,我们整个镇子都铭记着他老人家的恩情。”
老者说话间,无不透露出对毛道长的尊敬。
“那老丈,可知我叔叔的下落。”
李牧问道。
“这就难住老朽了,三十年前,毛道长于义庄坐化,而后,其三位弟子也在那时消失无踪,全镇都发动人员寻找,可丝毫没有蛛丝马迹。”
老者有些惭愧的,方才还夸下海口说村子上的事儿知道大半,可下一刻便打脸了。
“喔!无碍,那老丈可以带我去叔叔曾经居住过的义庄看看吗?”
直到现在,李牧才露出真正的目的。
打从一开始,他的目的便是想让老者带他去义庄,也只有去了义庄,他才有可能找寻到一些蛛丝马迹。“小哥,这恐怕不行,义庄作为毛道长曾经的住宅,已经被任组长给封掉了,我无能为力啊!”
老者露出了为难之色,不是他不想帮李牧,实在是心有力而不足。
“喔!这可就难办了。”
李牧微微皱眉,不过,无论如何他都是要进义庄一探究竟,若是光明正大进不去,那便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在溜进去。
看到李牧失落的样子,老者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说道:“小哥,你倒是可以去任府试试,或许他们能让你进入义庄也不一定。”
“而且,他们叶家是最了解毛道长一门的了,或许你能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