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被掐住了,五指收缩地很紧,窒息感超过了发热导致的头晕眼花的感觉,宴玖忍不住撕扯喉间的手,却使不出什么力气。
但白奕放手了。
“哥,你下面吸得好紧,原来窒息真的会让肠壁深缩,一直想跟你试试呢,”
他喋喋不休,“哥,我守寡太久了,今天放肆一点也可以吧?”
他虽然这样问着,却没有执着于听宴玖的回应。
他又开始穿可怜。
宴玖昂头静静地看着他,他们间或许有点爱,也莫名觉得这点爱很扭曲。
就是这份扭曲的爱诅咒了他几十年吗?
白奕短暂地抽离,又狠狠地凿进其中,他揉捏着宴玖发烫的乳尖,还会坏心眼地掐它,直到它变得又红又肿。
他微微喘息着,对白奕来说的几十年在他看来也不过是几天之前,上一次被白奕压着操的记忆复苏了,后穴又开始隐隐作痛。
“不要内射。”
这是他仅有的理智了。
39
白奕实在不知道克制,宴玖浑身都像是被拆散架了那样的痛,但至少他很听话地没有内射,小腹上泥泞一片,有他自己射的,也有白奕射的。
他身体一抽一抽地颤抖,眼角眉梢都在发红,双腿发软着往下滑,被白奕拽住腰往上提。
他的阴茎还插在里面,目光仍游离在宴玖一丝不着的身体上。
“你说的放肆,只是这样吗?”
宴玖勾起嘴角,还有心情笑。
他被宴玖毫无章法的言语戏弄,有点不知所措。
“还要继续吗?”
他顿了顿,带上了质疑的笑意,“哥已经射五次了,再做下去的话,应该也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你还数这个。”
宴玖羞恼地瞪了他一眼。
白奕点点头,腰又在低频地往前顶,一下一下,不轻不重,不徐不疾。
“不,不许再数了。”
宴玖试着用强硬地语气说话,只是现在声音微微发颤,听起来没什么底气。
“哥,弄脏了。”
他指着一旁的牛皮纸,无辜地看向宴玖,上面是零星的几点精液,暴露着刚刚的荒淫无度。
白奕看着他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如何处理,他恶劣地往前压,连着几个快速地抽弄,逼得他不得不收回视线。
“不做了。”
被突然叫停,白奕周身仿佛永不熄灭的欲火凝滞了一瞬间,他看他一眼,没说好或者不好,不过动作确实停了,只是依旧没有拔出来。
“哥,是你先开始的,我只是顺势而为,”
白奕薄唇轻启,视线微微闪躲,嘴里却还不紧不慢地吐出一句,“我叫你来只是检查进度,你空着手来,论文不会还没写吧?”
被说中事实的宴玖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应激的同时也会反咬一口,“你刚刚睡了学生,你应该知道我可以举报你的吧。”
白奕低头叼住他的唇,细细厮磨,耳尖不自觉地又红了,“嗯,你举报我吧,这样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了。”
“”
宴玖猛然掐住他的下巴,咬破了他的嘴唇。
白奕垂着的睫毛微弱地颤了颤。
“哥,我们有42年没见了,我很想你。我做了很多的努力,可你总是不来见我,所以我想一定是我太废物了,后来一直埋头做实验,幸好你终于来看我了。”
他的面上看不出崩溃,但从语气里,宴玖觉得他并没有像表面上的那样平静。
温度降了些,头晕的感觉逐渐退去,宴玖歪着脑袋,问出了困惑已久的问题,“三眼乌鸦是你创造的吗?”
“是我。”
他推了推白奕的腰,别扭地低头看了一眼交缠的地方,“还不拔出去。”
“很热、很舒服,不想拔出来,哥。”
他撒娇着,用着惯常的伎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