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玖原本是嗤之以鼻的,可他瞬间想起出现在他身边的三个人,他们通过某种手段活了几十年,那么过去见过的那些鬼如今也可能存在。
对面,真的在闹鬼吗?
宴玖沉沉地目光透过窗户望向对面,终是一言未发。
下班后,他撑着伞,站到了对面的建筑前,楼层不算太高,也就十几层,摔下来的人并非固定的楼层,如果有鬼的话,他的活动范围要以整栋楼来计算。
顾世观曾说过,鬼有杀人规律,不满足条件时杀不了人,而人也杀不了鬼,只有鬼能杀鬼。
他身上没有鬼,贸然进入很危险。
理智告诉他绝对不能进入,反正死不死人的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但他总是压不住自己那该死的好奇心。
他想看看火焰基金会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他收起伞,迈入楼道,建筑的布局跟他们的楼一样,中间是两个电梯,左边是一条楼梯,没有其他的路。
他身上淋了一点雨,裤角在滴滴答答地落水,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死的人太多,这栋楼比他们那边阴森很多,他总觉得冷得要发抖。
37
宴玖在楼道跟电梯之间纠结了一会儿,闹鬼的地方他是不愿意做电梯的,这种封闭空间没有退路。
他从楼梯上到二楼,这一层的人很多还没下班,不过他们也无心工作,一个个死气沉沉地坐在电脑前,偶尔敲两下键盘。
最初死去的两人就是二楼办公室的,警察简单调查后确认是自杀就结案了,毕竟对什么都不知道的他们来说,案件没有任何疑点,不需要浪费人力物力。
他从楼道的头走到尾,没见什么异常,又折返往三楼走去,有个中年男人从楼上走下来,脚步声嗒嗒响,他看了一眼宴玖,又移开视线往外走。
宴玖瞥了一眼他的皮鞋,他不知道是去过哪里,鞋底有些泥泞,弄得楼梯都是脏兮兮的土。
他避开男人的脚印,往另一侧走。
法的言语戏弄,有点不知所措。
“还要继续吗?”
他顿了顿,带上了质疑的笑意,“哥已经射五次了,再做下去的话,应该也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你还数这个。”
宴玖羞恼地瞪了他一眼。
白奕点点头,腰又在低频地往前顶,一下一下,不轻不重,不徐不疾。
“不,不许再数了。”
宴玖试着用强硬地语气说话,只是现在声音微微发颤,听起来没什么底气。
“哥,弄脏了。”
他指着一旁的牛皮纸,无辜地看向宴玖,上面是零星的几点精液,暴露着刚刚的荒淫无度。
白奕看着他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如何处理,他恶劣地往前压,连着几个快速地抽弄,逼得他不得不收回视线。
“不做了。”
被突然叫停,白奕周身仿佛永不熄灭的欲火凝滞了一瞬间,他看他一眼,没说好或者不好,不过动作确实停了,只是依旧没有拔出来。
“哥,是你先开始的,我只是顺势而为,”
白奕薄唇轻启,视线微微闪躲,嘴里却还不紧不慢地吐出一句,“我叫你来只是检查进度,你空着手来,论文不会还没写吧?”
被说中事实的宴玖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应激的同时也会反咬一口,“你刚刚睡了学生,你应该知道我可以举报你的吧。”
白奕低头叼住他的唇,细细厮磨,耳尖不自觉地又红了,“嗯,你举报我吧,这样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了。”
“”
宴玖猛然掐住他的下巴,咬破了他的嘴唇。
白奕垂着的睫毛微弱地颤了颤。
“哥,我们有42年没见了,我很想你。我做了很多的努力,可你总是不来见我,所以我想一定是我太废物了,后来一直埋头做实验,幸好你终于来看我了。”
他的面上看不出崩溃,但从语气里,宴玖觉得他并没有像表面上的那样平静。
温度降了些,头晕的感觉逐渐退去,宴玖歪着脑袋,问出了困惑已久的问题,“三眼乌鸦是你创造的吗?”
“是我。”
他推了推白奕的腰,别扭地低头看了一眼交缠的地方,“还不拔出去。”
“很热、很舒服,不想拔出来,哥。”
他撒娇着,用着惯常的伎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