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了一夜,床上的姑娘也舒服了一夜。赖床的趴在男人怀里,盛书意不想起床:“薛泽,我想请假……”
撒娇的小奶音,听的薛泽想笑,抬手揉下她的头,将她抱到洗手台前,帮她拿牙刷,挤牙膏。困的盛书意睁不开眼,“真的想请假,就两堂课。”
“张嘴。”
薛泽不理会她。“我自己来吧。”
从他手里接过牙刷,盛书意开始刷牙,刷完牙洗脸,穿衣;吃过早餐上车后,她还是困的直打盹。快到学校门口,她才恋恋不舍的向薛泽告别,“你这次过来待几天?”
“十多天。”
停车帮她打开车门,“下课后我过来接你。”
盛书意往学校门口走的时候,听到他说:“好好听课,不要分心。”
转过身,没好气的瞥了他眼:“你比我爸管的还多!”
薛泽笑着抽出根火柴划着,把烟卷点上,靠车身上目送她走远,进学校。回去冲了个澡,擦头发的时候看到肩膀上的牙印,想到昨晚小姑娘舒服到抽泣的模样,薛泽觉得他这澡是白冲了。盛书意之所以咬他,是因为他总是在外面蹭,始终不进去;那种方式对他们二人来说都是折磨。不是没想过直接占有,是薛泽始终觉得还没到时候,小姑娘才19岁,心理方面还不够成熟,根本区分不开喜欢跟爱,现在就把她给要了,总有种趁着她年龄小,要赶紧把她哄骗到手的感觉。他想再等等,等小姑娘再大点。……下课后,盛书意跟薛泽一起去了江雨那儿,不见江雨,只有陈燃冉。薛泽说要去忙点事儿,先让她跟陈燃冉玩会儿。陈燃冉提出去球场打高尔夫,“咱俩先过去,等薛泽跟江雨忙完事儿,让他俩直接过去找咱们。”
陈燃冉的高尔夫打的不是一般的好,这方面盛书意是只菜鸟,到球场近一个多小时,一个球都没进。薛泽跟江雨过来的时候,看到她正低着头在那里研究陈燃冉的球杆。“你冉姐可是9级的水平,给她根棍子,指不定都能进球。”
江雨拿着球杆走过去,“别说是小书意你,我都打不过她。”
看到她小脸被晒的通红,薛泽为她撑起遮阳伞,把她的帽子摘下来,“去歇会儿?”
到阴凉处,薛泽拧开矿泉水瓶盖,送到她嘴边喂她喝水。看到这一幕的陈燃冉用胳膊肘捣了下江雨。江雨是个糙汉子,瞄准球洞准备挥杆,被她这么一捣,差点没站稳,要换成其他人,他早开吼了,但捣他的人是自家媳妇儿,他也只能柔声问:“怎么了媳妇儿?”
“看那边。”
陈燃冉一半欢喜一半忧的说:“我觉着薛泽这次是真陷进去了。”
看到盛书意喝过的水,薛泽放自己嘴边喝了口,他还不忘用纸巾帮小姑娘擦汗;江雨收回视线,“让他陷去吧,舒服的日子又过不了几年,还是及时行乐要紧。”
“那到时候小书意怎么办?”
“你觉得这姑娘是那种胡搅蛮缠的主儿。”
“目前还没看出来。”
“她可是江南盛家的姑娘,姥爷是时韶印,时家那边也不会让她跟薛家人沾边。”
陈燃冉算是听出来了,这俩人注定是两条平行线,压根就不会开花结果;瞧见喝完水的盛书意戴上遮阳帽跟薛泽过来了,她跟江雨没再继续那个话题。接下来的时间里,薛泽教盛书意打球,握住她手,耐心的跟她讲解,不进球也是给她鼓励和称赞;见她是真的喜欢打高尔夫,很想练成陈燃冉的水平,在她耳边沉声说:“回头给你开个球场,让你自个儿包场练。”
盛书意只当他说说,并没放心上。结果半年后,人间最美的四月天,薛泽带她回了北京,开车带她来到顺义一家新开的高尔夫球场。一开始并没觉得有什么,盛书意以为只是过来打球,可是打完球休息的时候,她发现除了工作人员,好像只有她一个会员;而薛泽,慵懒的靠着椅背坐在那里,手里拿的是刚为她剥好的桔子。“你包场了?”
盛书意走过去问。薛泽把手里的桔子递给她:“先尝尝甜不甜。”
接过桔子吃了口,酸的她立刻拿纸巾吐出来,“太酸了。”
“很酸?”
“你尝尝。”
尝了口,确实酸的厉害,薛泽眉宇微蹙,“看来得换家供货商。”
盛书意诧异住了:“这球场是你开的?”
“不是喜欢打球?”
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好像是一件很稀疏平常的事,盛书意却被感动的泪失禁。“怎么还哭上了?”
把她捞怀里,薛泽抬手帮她擦眼泪,“不是应该高兴?”
“你是除了我爸外,第二个这么疼我的男人。”
把脸埋在他颈窝,盛书意张口亲他脖子,“谢谢你薛泽。”
球童早已知趣的离开,一望无际的绿荫球场只有他们二人,薛泽抬手捏起她下巴,吻去她眼角的泪。盛书意却仰头吻上他的唇。薛泽回吻住她,舌头伸到她口腔里,勾住她舌尖搅拌。这半年多,他们虽然聚少离多,但是对彼此的心动只增不减,早已不满足于只接吻互诉情感;尤其是薛泽,那种迫切想要拥有怀里姑娘的念头,愈发的强烈。正如此刻,他的手已经习惯性的伸到盛书意的翘臀上,摁住她臀瓣,裤裆支起的帐篷顶着她。“薛泽……”
盛书意扭动着pi股,想要与他贴合的更近,“帮我……”
早已不是那个对性需求羞于说出口的小姑娘,这段时间他们有过多次的亲密行为,更羞耻的都有,除了没做最后一步,其他的该做的都做了。感觉到她的迫切,薛泽把手伸到她裙摆里,掠过那层薄薄的布料,手指分开她的花瓣,在她吐着蜜液的穴口轻轻搓动。“唔……”
抓紧他衬衣,盛书意难受的摇头,“不够。”
早已不再满足于只在外面,“我想要你薛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