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悠然道:“错了,最近的一次是三个月前,可惜那时你没在阿多尼亚,没看到记忆的脸色。”
插科打诨也仅生了一会儿,行风颂者突然想起了什么,向两位颂者提醒:“幽冥在葬灵沙瀑听说了一件比较有意思的事。”
他的话语引起了另外两位的注意,记忆颂者安静下来,目光注视着行风颂者,行风颂者咳了两声开口道。
“据幽冥所说,亡灵族最近生了一件重要的事,族内的小公主逃离了族内,原因暂且不明。”
记忆颂者微微蹙眉:“如果你所说的是我印象中那个,推算一下那小姑娘今年才九岁,这个年纪逃离那个地方又能去哪里做什么。”
行风颂者摇摇头:“反正在得到消息后我立马喊未来进行了预测,得到了此事的准确度高达九十九点四一。”
记忆颂者闭上了眼睛:“虽然利用一个小女孩有些难以接受,但如果能在一定程度上吸引亡灵族的关注,也没有什么办法了,夜语。”
夜语颂者点点头:“我马上去办,等等,什么?”
许久后,他的虚影看向记忆颂者:“冰莲王称又有新的名单出现,找人拿了一个剪影给我,我注意到了一个名字。”
“冰语华,冰莲族三皇子。”
没等另外两位有什么表示,他就转身,虚影随之消失,行风颂者抛起一枚硬币,硬币在空中化作光芒消散,一道不休边幅的虚影出现在两位颂者面前。
“晚上好,各位。”
那位打了个哈欠,萎靡不振地抬起头。
行风颂者忍不住笑了:“现在可是正午啊,未来。”
未来颂者拜拜手:“只要我没有清醒就是晚上,要预测什么?”
行风颂者点点头:“对,你一年的时间都是晚上。”
记忆颂者打断了两人不着边际的聊天,还未开口,快睡着的未来颂者已经开口:“亡灵族那位无法预测,她身上有一种比我强大的力量屏蔽了所有的气息,至于冰语华,目前确定他与本事没有重大关系,但却作为参与者进入这个事件,他的身上很难找到什么线索,个人建议是可以关注但没有必要。哈!晚安,记忆,晚安,行风。”
话还未说完,他就已经消失不见,但剩下的两位明显已经习惯了这种情况了,这时行风颂者也收到了手下人的消息。
“青木带着的那些初习者全部找到,无一存活,青木本人的歌之力不知所踪,不对,初习者少了一个。”
“还有幸存者?”
记忆颂者有些惊讶,连忙道,“我批准了,赶紧让人带着寻罗盘出去找。”
沉默突然席卷了两人,许久后一声恨铁不成钢的怒吼声响起:“该死的白羽,我终于知道潮涌颂者那气死人不偿命的随性是从哪里学来的了,这就是师徒间的一脉相承。”
“这两次之间的间隔更短了,刷新记录了。”
行风颂者心里想到,扭头准备离开。
记忆颂者突然询问:“那个失踪的人叫什么?”
行风颂者的虚影近乎完全消散,但还是将话语传了出来。
“我没记错的话,叫森恩。”
一个目测足有二十米的巨大身影从两栋有些残破的大楼间走过,许久之后,大楼的阴影仿佛分离出了一部分,一个年纪较小的阿多尼族人探出头,白色的光痕仿佛拥有自主意识般流动,远处突然传来一声炸响,他的眼神突然有了些许光彩,立马朝着声音出的方向前进。
时金雨在温暖的火光中苏醒,她稍微起身却立马被肩膀处的伤口劝退,周围冒着蓝色荧光的石壁在火焰的映照下暗淡了不少,只有较大的光点在亮度提到最高时才会进入可视的范围内。
一股疲劳感立马涌了上来,她立马明白自己的精神力还没有回复,摸索着从手镯里摸出一瓶透明的药剂,闭眼仰头将其喝下,将空瓶收起来后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变冷,甚至已经开始有些刺骨,肌肉细胞开始变得僵硬,神经已经失去了自己原有的作用,心脏也因为这股寒冷仿佛要停止跳动。
就在这煎熬中,一个脚步声隐约响起,叶炯轻手轻脚地走到时金雨面前,确定对方没有醒来后,小心地更换绷带,将新绷带剪断时他感觉到时金雨的身体有些冷,于是稍微将她连着睡袋往篝火的方向移动了一段距离,又往火焰里加了些燃料,往另一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