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啊……”
秦未晚一阵一阵的颤抖,疼痛使她身子不受控制的扭曲。
“你哪里不舒服?”
温晏礼着急道。
“我……没有,不舒服,就是夜晚风大,冷到了!”
“撒谎!你都这样了,这棍子上都是牙印,嘴唇上也有血,你告诉我,你只是冷到了?”
“嗬嗬……”
秦未晚忍住又一波疼痛,只觉腿间一股热流,心内默默道歉,对不起,你不该来到这个世上……
等这一阵下涌的热意缓了缓,她才道:“多谢……君上关心,君上还是快回去休息吧……”
温晏礼将她濡湿的头捋到一边“你为何总叫我君上……你明明就是我的妻……”
“君上……玉山县的事,只有我们几人知道,做不得数的……”
“什么叫不作数?你想赖账不成?”
温晏礼怒道。
“君……”
“你莫叫我君上!”
“君上,我虽读书少却也知道,云泥之别……”
秦未晚将喉头的甜腻咽下,痛的有些恶心了。
随即又喘了几口粗气,“你家中尚有未婚妻在等着你……”
“什么未婚妻!燕尾不是说我没成亲……”
“是……没成亲,不过听花翎说,邓小姐在你府上已住大半年……”
“不,这些我都不清楚!我只知道我拜堂成亲的妻子是你!”
“温晏礼!……嗬嗬,放了我好不好?也放过你自己……我嫁过人了,你是安煜君,怎能和有夫之妇勾搭上!”
“未婚妻的事,我不记得!等回了临澧城我自会弄清楚给你一个交代!”
温晏礼语气轻柔:“玉山县的事谁说没人知道?我自会写了婚书拿到官府备案,你休想甩开我。”
“温晏礼……呜呜,我……不干净了,你懂不懂?懂不懂?”
秦未晚听他这么说终是忍不住哭泣道。
温晏礼愣在原地:“何……何时?”
手也止不住颤抖!
“三月……十九,林柏川……在……在我房中宿了两……日……”
说完就昏死过去。
想要自行抱起她,却因双腿不便,抬起放下间不小心将被褥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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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她襦裙上的血迹晕染一片……
温晏礼悲恸大喊花翎和三两!
花翎听到自己君上大喊,声音还是从柴房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