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姑娘,我知道你是看上我,我求你别这么对我,我会死的。”
欢儿听到这话,下意识去看身旁的李婆婆一眼。
看到她眼中的震惊,她心中一喜。
再看向伶舟樾,她现伶舟樾居然在笑。
她不是没看上沅白吗?
还是说,她果然是骗她的!
沅白这张脸,是个女人都抵挡不住吧。
伶舟樾垂眼俯视跪在她身下的人,神色淡漠。
“那你如实交代,早上都去做了什么,遇见什么人,那个长得和你相像的人到底是谁。”
风雪中,伶舟樾眼中的寒霜比空气中的温度还冷,用沅白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想到大理寺不见天日的地牢,还有里面惨烈的叫声,沅白的精神彻底被击溃,如实交代。
外面风雪大,伶舟樾也没吹冷风的习惯,让所有人进屋。
“小的今早趁着无事,到赌坊去玩了两把,被人误以为出千,还被抓起来审问,不过后面他们也查清了,放了小的回来。
回来后听徐叔的语气,在小的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有个和小的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在厨房帮忙。
因为他帮小的干了不少活,小的也出于私心,没有追问徐叔。”
沅白泪声俱下,不像是说谎的模样。
事实上,他确实隐瞒了一部分。
要是让他们知道,是那个人给了他银子,代替他进入玄王府一段时间,即便他不是细作,也会被当成同伙。
伶舟樾撑着侧脑合着眼,手放在火盆上方,半晌也没换动作,像是睡着般。
李婆婆过来,小声在伶舟樾耳边提醒道。
“姑娘,此事恐怕不简单,不如交给管家处理。”
伶舟樾看着眼前的人用和李廷鹤一样的脸哭得涕泗横流的窝囊样,越看越觉得心烦。
李廷鹤要是在她面前哭成这样,她能给他两个大耳巴子。
这人不可能是李廷鹤。
那今日白天那个是吗?
这个念头冒出,立刻被伶舟樾否决。
她现在已经被黑面具盯上,那晚黑面具还看到她给沅白剥螃蟹。
说不定这些都是黑面具的手笔。
看来,待在王府里并非完全的安全。
她阖眼思索后点点头。
沅白被李婆婆带下去,欢儿心有余悸的关上门,添着炭火小心翼翼问道。
“姑娘,咱们王府里……真有大顺的细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