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我答应了他,会听他的话。。。”
容卿虽然不知老人说的是真是假,但说实话,她确实有些心动。不过,她还是更愿意去相信那个白衣神祇。
“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我亲自去与他说。”
“你找不到他的。”
容卿道。
“这天下还没有什么人是老夫找不到的。”
老人信誓旦旦道:“只要你告诉我他叫什么,一般生活在哪,三日之内,我就能见到他。”
“他
叫。。。祈清。”
容卿似乎被问得烦了,想着反正神明的名字也无人知晓,便随口就道:“已经不在人间了。”
她可没说谎,一句话都没骗老人。堂堂正正问心无愧。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老人似乎僵硬了一下。
“祈清?”
老人重复道,随后洒然一笑,“我知道他。”
容卿彻底惊住了,她没敢接话。
“姑娘,我知道你不敢轻易相信我,但我对你毫无半分欺瞒。”
老人叹了口气,真诚地道:“我选择你,自有我的道理。你是这天下间唯一的变数。”
“渡你一人,便可渡天下。”
容卿定定地看着老人。
“姑娘,我知道你的身份,若你愿意信我,我定不负所托。”
她终是,答应了老人。因为她的确不想当一个柔弱的女子,她想变强。
老人住在一个人烟稀少的山下,栅栏稀疏,柴门破败,虽然简陋的不得了,但无形中竟有一种与世无争的怡然自得。
在这里,她收获了第二份温暖。
老人对她很好,亦师亦友亦兄长。
会在她生病时悉心照顾她,会在大雪天深夜行千里,只为给她买药。
平日里她和老人轮流做饭,其乐融融。
轻功内力符箓剑术,老人尽数传授;书法谋略兵术政治,老人一一讲解。
山峦之高,犹有顶峰;江河之广,犹有尽头。而老人的才学,却如长空一般,无可比拟。
文可定国武可安邦,这句话用来形容老人丝毫
不为过。
她始终不知老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也不知他叫什么,但她知道,他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瞎眼道士。
简陋的房子中没有什么家当,唯有一张普普通通的七弦琴。
夜晚无事时,老人经常在月下抚琴一曲,悠然又惬意。
在这种熏陶下,容卿也慢慢习得了一些乐理。
五年,一晃而过。
“容卿,你上山打两匹狼去。”
老人边若无其事地边摆弄着琴弦边吩咐道。
“师父,好端端地为何要去打狼?”
容卿疑惑。
“你傻啊,自然是为了卖钱。”
老人盘算着,“一身毛皮能卖不少钱哩。”
“卖钱?师父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你这小丫头,看你这话问的。”
老人翻了个白眼,“难不成你师父要用这钱招兵买马,踏破那皇城?”
容卿哭笑不得,“我就是好奇嘛,师父向来很少用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