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淮书喉咙间溢出喘息。
“杀”
丰时升于心不忍:“他们如此得力,又如此凄苦。不如留着他们,如若将来,世子有用得上的地方……”
“我说——杀”
丰时升顿了顿,垂首:“是,属下告退”
咯吱,咯吱。
地板作响。
丰时升沉默地将门关上。
“啊……啊”
高亢的叫喊
裴淮书在美人的体内随意地冲撞,仿佛她只是一件会呼吸的器具。
“啪”
,一声闷响。
美人的脸霎时肿了一侧。眼泪含在眼眶,却不敢哭泣。其余女子皆作寻常状,仿佛见怪不怪。
裴淮书猛地连扇她的脸。
鲜血顺着嘴角,滑过乳肉,跌落地板。
“不听话的东西”
片刻,他射在她的身体里。
他不带一丝留恋地离开她。
随意踢开跪在地上的美人。
短小的性器耷拉着,暴露于空气中。
裴淮书慢慢地走向床榻,缓缓坐下。朝被打的美人伸手,唤她:“袅袅,过来”
左手捏着一根黑色鞭子。
“袅袅,我最疼你了”
他用鞭子挑起她的下巴。
嘴角青紫,血迹干涸。
伏靖川摩挲着茶盏,问:“惊厥癔语?他说了什么?”
谢致知俯身,低声道:“岂其食鱼,必河之鲂”
咔嚓。
茶盏被拂落于地。
伏靖川脸色乌青。
谢致知眼睛一扫地上的碎瓷片,嘴角勾起,眼尾上扬,说:“殿下,当断则断”
岂其食鱼,必河之鲂?
岂其取妻,必齐之姜?
粉融香,汗流枕,娇娘可儿玉生烟。
柳阴轻,鬓钗落,孽蛇直捣金花蕊。
龙床之上,娘舅通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