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好看书自习,都在这干什么呢?”
学正突然从外面走进来,原本围在严廷季身边的学生们,赶紧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学正进门,目光
直接落在严廷季身上:“严廷季,你跟我出来一下。”
严廷季站了起来,袁震担忧地拉了他一下,他摇摇头,表示没事。
江仁在他走过时,幸灾乐祸地小声道:“你死定了。”
严廷季似没听到,看也没看他一眼地走了过去。
学正与严廷季离开了,随后先生跟着进门。
赵树直接站起来问:“先生,严廷季到底犯了什么错,学正为什么要叫走他?”
“谁告诉你他犯错了?”
先生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学生们莫名其妙地看着先生。
先生:“从明天起,严廷季由学正单独授课。”
此话一出,全堂哗然。
学正虽然品级不高,但他亲自收的几个学生,如今都在朝中身居要位。
这也让每年入学的学生都有了一个念想。
若是能让学正收为入室弟子,单独授业,那便与金榜提名不远了。
可惜,如今学正年岁已大,已经很多年不收入室学生,连县学的课都很少上了。
谁也没想到学正竟突然之间要收严廷季为弟子?
所有人看向江仁。
江仁更是不敢置信,他昨天晚上明明听到叔父说严廷季的策论言辞太大胆,恐怕要惹祸。
怎么就突然变成了这样?
最先反应回来的是赵树,他一向纨绔,在先生们眼中就是那种“孺子不可教也”
的学生。
此时在先生面前直接站起来,拍桌子道:“今天晚上让严兄请我们喝酒。”
先生气得直接把戒尺丢向他:“赵树,你
再胡闹,老夫就让你去外面罚站。”
赵树:“好呀,今天天气好,外面暖和。”
先生:“……”
*
岳凝把“悦颜”
里所有的产品都给老者送了去。
朱现侍候着老者一一试过。
说实话,她还是挺紧张的,人家那身份,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也许未必看得上她这种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