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铁材点了点头。郑秋海又说:“我们有杜正英的消息,她在景德镇。”
杜铁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问:“你说我女儿在哪里?”
郑秋海说:“杜正英在景德镇。”
杜铁材听言,立马追问杜正英怎么到了景德镇。郑秋海说:“等一下有空我再告诉你。”
于是,郑秋海又问后面的三人:“三位乡亲,你们为什么不走?”
其中有一位年过半百的老者说话:“我女儿失踪在万年,我找了很久,没有找到。我怀疑也是三撇疤子等人所为。所以,留下来帮忙擒获三撇疤子那帮人。然后,追查他们,是不是他们抢走了我的女儿。”
听了这话,许仁生打量了一眼那位。就见那位长得中等身材。长脸,小耳朵。多角眉,大眼睛。驼峰鼻子,大嘴,燕尾胡,又尖下颌。身上穿着浅蓝色带团花的袍子。腰系紫色布带。脚上穿的是一双长统靴子。看后,许仁生说:“你女儿叫什么名字?你又如何称呼?”
那位说:“我叫韩朝菲;女儿叫韩冰雪,人送外号赛嫦娥。”
许仁生说:“赛嫦娥?我与康大爷送了一位自称赛嫦娥的姑娘出去了。会不会正是你的女儿?”
那位说:“长什么样子?多大年纪?”
许仁生说:“我说不清楚,等一下康大爷不忙了,你问康大爷吧!”
说着,许仁生还用手指了指、正忙着帮钱先多等人敷眼睛的康恩远,并说:“那位敷药者,正是康大爷。”
那位见到康恩远忙得焦头烂额的样子,自然是不便打扰。
于是,静静站在身旁等待着康恩远做完一切。郑秋海又继续问后面两位。两位中,其中一位是赶马车的许仁生。听到郑秋海问他为什么愿意留下来时,许仁生说:“我已然和三撇疤子结下了仇恨,自然愿意留下来擒获三撇疤子等人。”
郑秋海听言,又问最后一位。就见最后一位是一名三十岁年纪的男子。上中等身材。人长得威武。白脸膛,两道剑眉。圆眼。高鼻梁骨,大耳。四字方海口。前额光秃,后脑勺留着一条大辫子。背着单刀。上身穿的是土布褂子,并系着一条红腰带。下穿黑色裤子,脚上穿的是一双长统靴子。看后,郑秋海说:“小乡亲,你为何不走?”
那位说:“鄙人才到此地,看到打架、还没有来得及问及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却散开了。为了知道谁是好人谁又是坏人,所以又留下来了。”
郑秋海说:“现在知道了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了吗?”
那位说:“知道。不过知道了,更是不愿意走了。我要帮助你们为民除害,铲除那几名地痞流氓。”
郑秋海说:“好。那你留下来等候。等待他们的眼睛好了,和我和他们一起去铲除地痞流氓。但又要问你姓名,如何称呼?”
那位先点了点头,又说:“不才田甲申是也。”
郑秋海说:“既然叫田甲申,我也作个介绍。鄙人叫郑秋海。”
田甲申一抱拳说:“见礼见礼。”
郑秋海也拱了拱手,说:“还礼还礼。”
等到康恩远给钱先多、何玉刚、何玉虎、马兴的眼睛敷过药后,也把身边的其他人作了一番介绍。这些人分别是康恩远自己,郑秋海、马兴、何玉刚、何玉虎、许仁生、田甲申、杜铁材、韩朝菲。介绍完毕,康恩远把钱先多、马兴、何玉刚、何玉虎四人敷过的药又除去了,然后用净水一洗,四人的眼睛不但不痛了,而且恢复如初。四人看到几位新来的陌生面孔,自然是分不清谁是田甲申、韩朝菲、许仁生、杜铁材。因为刚才介绍时,钱先多、马兴、何玉刚、何玉虎的眼睛敷了药,只能听到声音,看不清楚人脸长什么样子。郑秋海看出了四位的眼神,又作了一番介绍。
介绍完毕,康恩远说:“诸位,三撇疤子等人已去,我们也该商量如何擒获他们。”
钱先多说:“这里可不是说话之处,我们到兴隆馆驿去商量如何?”
大家不约而同的说:“请!”
于是,众人一路向兴隆馆驿走去。
在路上走的时候,众人只字不提擒获三撇疤子等人之事,只是你问我是哪里人、他是哪里人,等到问完,也到了兴隆馆驿。
到了兴隆馆驿,钱先多没有看见徐四强等人,才问康恩远。康恩远把送走徐四强等人的事情说了出来。钱先多听完,点了点头。而韩朝菲借此机会问到了他女儿、韩冰雪的去处。
有了女儿的去处,韩朝菲哪里还有心情商量怎么擒获三撇疤子等人,恨不得马上见到女儿。
于是,要求许仁生、康恩远陪同他去见女儿。许仁生有马车,自然要他陪同载着前去。而康恩远是第一位知道他女儿消息的人,自然也得陪同前去。
许仁生赶着马车载着韩朝菲、康恩远二人,才走出去二里地,却遇到三撇疤子与熊友友二人拦住了去路。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