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恩远说:“徐公子,烦请耐心等待见师父。但现在,可从铁葫芦之处,学习技术。铁葫芦,给你的弹弓到徐四强试打弹弓。”
铁葫芦听言,把弹弓与一颗弹丸给了徐四强,并说:“不要对着人或牲畜打,恐怕伤到他们的眼睛。”
徐四强接过弹弓、弹丸,说:“知道。我会朝天打。”
打完一颗弹丸,徐四强说:“二位,不好意思。我以前看过别人打,而我一直没有用过此物。让你们见笑了。”
铁葫芦说:“师弟说得哪里话?谁都是从不会到会,岂有天生就会者?快别说了,这个弹弓当着师兄送给你的见面礼。”
徐四强听言,说:“师兄,你把之给了我,那你用什么?我岂不是夺人所爱?”
铁葫芦从后腰处抽出一个铁弹弓,说:“你看我这里还藏着一个。”
康恩远见状,说:“徐四强,快收下吧!”
徐四强收下弹弓后,又听到铁葫芦说:“记得每天都要练习,功到自然成。”
徐四强说:“我会的。”
康恩远说:“没有铁弹丸,可以捡石子练习。”
徐四强听言,点了点头。
三人正说着话儿,突然从远处跑来了一个人。等那位快跑到跟前时,三人不约而同的叫道:“马兴,原来是马兴。”
说完,三人又见到马兴拱手说:“三位,失敬失敬。”
康恩远一边拱手,一边问道:“马兴,你跑这么快干什么?”
马兴说:“我看到肖三兴了。还有他那些地痞流氓弟兄,都夹在程大人所率的队伍中。”
徐四强说:“他们兴师动众是要去干什么?”
马兴说:“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是被朝廷派往前线打仗。”
徐四强说:“可知道他们被派往何地?打谁?”
马兴说:“不知道派往何地;不过我可以估计,他们这么多的人,肯定是去打太平军。至于到哪儿去打太平军,我也不清楚。”
徐四强说:“那怎么办?肖三兴一伙人一走,我岂不是报不了仇?报不了仇,更是无缘面去见万英。”
铁葫芦说:“追!看看他们去哪儿?”
马兴说:“慢!追上了你又能如何?他们那么多官兵,不把你打死才怪呢?”
铁葫芦说:“那怎么办?”
马兴说:“冷静冷静。凡事都要三思而后行。至于他们去哪儿,待我找人问一问。”
徐四强说:“马兄准备到哪儿去问?”
马兴说:“甭管。只要能给你们打听回来消息就行。”
康恩远说:“那你去打听消息,我们该何去何从?”
马兴说:“你们先到塔楼去,看看能否见到和尚回来。如果见到和尚回来了,说我马兴找他。他会知道我找他的意思。”
徐四强说:“你不是去追过和尚吗?是不是没有追到他?”
马兴说:“正是。快别多问了,我还要去打探官兵的去处。”
言毕,马兴独自走了。而徐四强、康恩远、铁葫芦三人,又来到了徐四强家的那栋塔楼。
徐四强、康恩远、铁葫芦三人,进入塔楼,正想倒一杯水喝时,钱先多、田甲申、许仁生、何玉刚、何玉虎、郑秋海、古精灵、孙玉莲、石里根、石里香、叶左香、夏志朋、丁小笑、杜正英等人,也先后进入到塔楼内。并有钱先多抱拳说:“诸位、诸位、诸位,大家能安然无恙的回来,万幸万幸也。但可问大家,可有人知道肖三兴那帮地痞流氓、夹在官兵的队伍中干什么去了吗?”
徐四强说:“不知道。”
康恩远说:“马兴讲,被派往前线打太平军去了。至于打谁、到哪儿去打,马兴已然去了打听他们的去处。”
听到这里,铁葫芦冒出一句:“追!”
听了这话,古精灵说:“追,岂不是自讨苦吃。”
铁葫芦说:“那你能有什么办法?”
古精灵说:“等马兴打听好了官兵的去处,再设计除掉肖三兴一帮人。”
钱先多听言,说:“古姑娘,上回用心良苦,设计抓捕肖三兴等人,今又有什么好的计谋?”
古精灵说:“钱壮士,上回设计,怪我没有考虑周全。让肖三兴一帮人死而复生,实在是惭愧惭愧。还是听听他们的意见,看看谁有良谋?”
言毕,古精灵用目光一个一个扫了一遍,最后把目光落到了康恩远身上。康恩远见状,说:“别看着我;上回我设计用酒灌醉肖三兴的余部四人,也没有达成;自是百密一疏。今想起那件事情,悔恨不已。要是我能配制解药,上回我与钱先多自会与他们同饮,用毒酒毒死他们余下的四人。真是不敢想象,肖三兴一帮人不但死灰复燃,而且还水涨船高,有官兵做后台。错失良机、错失良机。”
古精灵说:“别抱怨自己,你的意思是没有良谋喏?”
康恩远说:“没有。等马兴回来了,再看看他有良谋乎?”
徐四强说:“马兴诡计多端,肯定已经有了好的主意。”
康恩远说:“那我们等马兴吧!”
等了一会儿,马兴果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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