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宝贝是抓着年的尾巴出生的,刚好在大年三十前一天。
离197o年还差一天。
乔荔沈辞白两人准备的充分,因为预产期就在过年那几天,乔荔就提前在医院里住下了。
乔荔生产这一天,沈辞白满目通红地不顾形象蹲在地上望着手术室。
心脏砰砰地慌乱地跳着。
沈辞白很紧张。
往日清风霁月,雍贵闲雅的脸,此时显得惊慌失措,唇色白。
仔细看身子还有些抽搐。
一大家子都在,乔老太也顾不得去安慰自己女婿,因为自己也紧张担忧的很,扯着乔老头的胳膊嘴里念念有词。
“没事,没事……”
还时不时双手合十合拢着朝着手术室举着“小宝一定要平安呀!”
乔胜河一脸担忧地在外围蹲着替家里人望风。
文殊同志也没顾得上自己儿子,也一脸紧张地看着手术室的门。
“老沈同志,怎么没听见声音呀?”
“文殊同志放轻松,相信肯定没事的……”
沈辞白蹲在地上没有任何变化,像个望妻石,锲而不舍地等待着。
哇哇哇……
终于,手术室的门开了。
咔嚓——
沈辞白听见动静,迅猛从地上站起来,迎了上去。
因为蹲久了,沈辞白脚麻了,他短短朝前几步的距离,走的软绵绵的,没有触感,像大脑放白了。
不过脚上的动作倒是没有停下来。
两个戴着白帽子和白口罩的护士抱着孩子朝外恭喜道。
“两个孩子,一男一女,是个龙凤胎,凑了个好字。”
“男孩先出生的,五斤六两;女孩有些小,四斤三两”
“谁是孩子家长?”
护士把怀里的孩子往沈辞白的面前送了送。
“我”
沈辞白闻言缓缓伸手,声音嘶哑应道。
“我是孩子爸爸”
“我妻子呢?还好吗?”
沈辞白目不转睛在护士怀里的两个小家伙停留了一会儿,他伸手接了过来孩子。
抱的是哥哥。
妹妹被文殊同志抱着了。
乔老太扯着乔老头的胳膊,略微地看了一眼刚出生的小家伙,逗了一会儿
但是最主要的还是自己的小宝,乔老太一脸殷切地问道“对呀,对呀,小宝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