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晚看不到他在干什么,但是也知道他在意淫。
她配合地咬着唇,呼吸声越来越重,在一声粗重的低吟中视频被挂断。
余晚晚深叹口气,如果长了针眼,得跟陈薇说算工伤。
她没带什么行李,只随身背了一个小包,值机的过程很快,所以她并没有注意到有一道阴沉的目光一直锁定在她身上。
飞机上。
余晚晚找到座位号刚要坐下,突然发现后面坐着的竟然是莫云澍。
他正在看杂志,侧脸棱角分明,整个人矜贵冷清,散发着浓浓的禁欲感。
余晚晚愣在那没动。
空姐走过来:“女士,请问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她淡笑:“麻烦帮我拿个毯子,谢谢。”
她若无其事地坐下,佯作没有看见他。
整个飞行过程,他一句话也没说,她跟他在一起七年,这期间,只要有第三个人在,他从来对她都是冷漠的。
但是今天的冷漠跟之前不一样,明明他什么都没做,余晚晚却一直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
下飞机后,她打了车绕到莫家庄园最近的公交站,给庄园的接驳车打电话。
莫氏庄园位于山上,在山脚下设了一个接驳站,方便佣人上下山。
南州天气闷热,余晚晚还没走几步就已经大汗淋漓。
她进门的时候,赵文静正跪在地上清洗地毯,瘦弱不堪的身体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
她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她却跪在那一下一下用力的刷。
余晚晚怒火中烧,走过去一把夺过赵文静手里的刷子,扔在旁边:“你如果是佣人,就应该有离开的自由,你如果不是佣人,就别自取其辱。”
赵文静抬起头,眼眶红肿:“我就是等你,顺便干点什么。”
听到动静的余乐乐走出来,他脸上没什么表情,转身又往里走。
余晚晚跟进去,在灯光下看见他的脸上有多处明显的划伤,胳膊上也都是大大小小的淤青和伤口。
她快走几步掀开余乐乐的衣服,单薄的短袖下,伤痕密布。
她声音发抖:“莫常明打的吗?”
余乐乐抿紧了唇把衣服拉下去,又要转身走。
她一把拉住他,眼睛闪着泪:“告诉姐姐,莫常明打的吗?”
他的眼睛黯淡无光,没有一点少年的生气,只能看到绝望。
赵文静拉她:“不是,不是。”
余晚晚没松手,仍旧追问:“那就是莫天蕊打的?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
余乐乐咬着牙,眼泪无法控制地往下流。
“乐乐,姐姐在啊,你不告诉姐姐还能告诉谁呢?”
她咬紧了后槽牙。
余乐乐做着手势:莫云飞骂你和妈妈是妓女,说我是野种,畜生!
莫云飞是莫天蕊的儿子,她从生下他就一直养在莫家。
赵文静:“骂两句又不少块肉,你干嘛跟他打架。”
余乐乐激动起来,眼睛闪着狠戾:骂我可以,不能骂姐姐!不能骂你!
“所以,莫云飞骂我,你打他,然后莫天蕊打你?”
她问。
如果只是打架,不可能伤的这么厉害,只能是莫天蕊额外教训他了。
余乐乐点点头,眼睛里的狠戾越来越盛。
不是莫常明故意找麻烦,余晚晚瞬间冷静下来。
她转头看向赵文静,才发现她脸颊也是肿的。
“妈,莫天蕊打你了?”
赵文静立马低下头想遮掩伤口。
余乐乐面无表情地打手语:莫天成流口水,莫天蕊说妈妈没照顾好他,我想杀了他。
余晚晚攥紧了拳头,指甲都要扣进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