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英说。
“燕草不让我抽!说抽烟的人,身上有股味。”
乌蒙说。
“烟味怕啥!就她事多。”
细浪说。
“男人嘛,烟酒还得学。但不能上瘾!”
慧英笑着说。
乌蒙应诺着,端起酒杯,对慧英、坚石说:“我敬姑、姑父!”
说罢,一饮而尽。
慧英惊奇地看着他,见乌蒙没有被酒呛着,开心地笑了。
“喝酒要一口一口地喝,不能这么着急。喝急酒,容易伤肝。”
坚石说。
“哦。”
乌蒙答应着。
“学习不行,喝酒倒一学就会。简直是酒囊饭袋。”
磅礴撇着嘴说。
“咋和你七哥说话呢?没大没小的。”
细浪斥责磅礴说。
“你六姐说的对。别以为自己考上大学,就翘尾巴。论学习,你不如老七;只是你运气好罢了。”
慧英说。
“我咋运气好?我是凭自己能力考上的。七哥没考上,是他在学校谈恋爱。”
磅礴说。
“礼物没了,礼物没了!”
乌蒙一下子红了脸,说。
“原来是这样啊!”
坚石笑了起来。
“你敢不给我礼物,我就敢和妗子说,你和燕草不上课,偷着跑到县城看电影。”
磅礴不依不饶地说。
慧英惊诧地看着乌蒙。乌蒙红了脸,看着慧英说:“就去看了一次,还被老师抓住了。”
“一定是燕草鼓动的。她自己不好好学,还扯你的后腿。以后离她远点。”
细浪说。
“给不给?不给,今下午我就告诉妗子去!”
磅礴看着乌蒙说。
“给你礼物,但你不能再揭我的底。”
乌蒙说。
“一言为定。”
磅礴说。
慧英、坚石、细浪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