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都一样。要说不一样,就是有的人白点,有的人黑点,有的人大点,有的人小点。其他的,都一样了。”
细浪说。
“原来她是骗我的。我明白了,她就是让我去看女人的身子。多亏姐来了,我没有上当。”
乌蒙笑着说。
“弟弟,不复课了,去咱大哥那里当兵吧。五妮对我说,咱大哥手里有特招名额,随时可以参军。”
细浪说。
“五姐给你来信了?她咋不给我来?我想给她写封信,都不知道她地址。”
乌蒙说。
“五妮的单位,是保密单位,不能随便写信的。给我来的信上,就是一个信箱。”
细浪说。
“五姐是不是和四哥相好?”
乌蒙笑着问。
细浪点点头,说:“你姑说,四英家的孩子,只能在自家兄弟姊妹之间找!六哥咋例外呢?”
“你想嫁给六哥啊?”
乌蒙话音刚落,细浪的巴掌已经落在头上。乌蒙忙捂着头,问:“你打我干啥?”
“怪不的燕草说你葫芦瓢,找着挨打。你小时候,我整天背着你。到现在我都腰疼。你要是不成器,真辜负了我的一片心。”
细浪说。
“又来了。”
乌蒙笑着说。
“咋,不听姐话了?”
细浪问。
“听,姐的话,我咋能不听呢!”
乌蒙笑着说。
“听姐的话,把那三百四跟燕草要回来。你用的时候,再跟我要。”
细浪突然说。
乌蒙诧异地看着细浪,红了脸,说:“在燕草那里不一样?给了人的东西,再要回来,这咋开口?”
“你就说当初是借我的,看她咋说。你知道攒这些钱,我费了多大劲吗?”
细浪说。
“那等有机会,我试试看。”
说着,乌蒙打开门出来,云英已经拾掇做饭。
“啥事,还关起门来说?”
云英问。
“我姐说腰疼,是小时候背着我累的。”
乌蒙说。
“是有这么一说,叫老腰病。”
云英说。
乌蒙、细浪哈哈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