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有些控制不住,给了她。
他甚至没办法去理智思考,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计较。
他感觉自己和阮流苏之间有层说不清,捅不破的纸。
阮流苏只是看起来顺从,被他牵动,实际上他根本拿不准她怎么想。
斯见微双手捧着她的脸,绵密的吻她:
“你送你师兄吃什么甜品?我也想吃。”
“就是普通的栗子蛋糕啊。”
阮流苏将头埋进斯见微怀里,努力想了想。
她困得不行,等气息稍微喘匀,才看见斯见微抿嘴很久没说话。
阮流苏轻轻叹了口气,抬头主动亲了亲斯见微:
“你想吃我明天去给你买,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买得到。”
斯见微这才有了动静,小声嘟囔一句:
“谁稀罕跟他吃一样的。”
阮流苏早就习惯了斯见微突如其来的公主病:
“那你喜欢吃什么口味的?提拉米苏?朗姆酒?还是拿破仑啊?”
反正多说两句,哄哄就可以好。
如果不理他,后果才严重呢。
会被少爷不停地找茬,折磨。
少爷也一如既往地稳定挥地作:
“每一种口味都要,明天中午我就要吃。”
斯见微时常被人喜欢,那些女人的追求不稀奇,总是会因为一些很浮夸表面的理由。
她们大多数不擅长付出,目的性很强。
阮流苏不一样,她喜不喜欢自己,斯见微不确定,但有一点他很明确。
阮流苏对他很不一样。
这点刚到伦敦的时候,斯见微就能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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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们吵架很频繁。
阮流苏经常被斯见微的坏脾气气到想要辞职。
少爷有时候的要求真的很莫名其妙。
那天飞机一落地伦敦,阮流苏还没来及得欣赏异国风景。
温礼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说他和楚楚的订婚的事取消了,问阮流苏还能不能和好。
斯见微当场就把阮流苏手机抢过来,要她删掉温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