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很久。
单译他什么意思?
林言气恼的推他,“你胡说什么?”
对于不安分的人,单译最擅长的就是强势钳制住她的双手,让人半分动弹不得,他若再狠一点分钟能拧断。
“我特别不喜欢在我面前故装矜持,装单纯的女人。欲擒故纵这套把戏我看腻了,想要我睡你,直接说。”
听着他直白冷嘲的话,林言张了张嘴,愣是说不出一句话,也不知怎么反驳。
没想到在他眼里,她居然是这样不堪的人。
既然不入他的眼,那他这么做算什么。
林言气愤,难过,又心寒不行。
林言一字一句的发声,“别-碰-我!”
单译从她的锁骨处移开,“我说过,我不喜欢女人欲擒故纵。”
林言气笑了,“单译,不要自我感觉太良好!你不是人民币,人人都喜欢,也不是精美的床,人人都想上。呸!”
单译眼睛眯着,盯着林言不言语。
只知道林言长得还算漂亮,然而这么近距离的细看下来,单译发现她的五官不仅仅精致,皮肤也很白,很干净。就像嫩白的荔枝肉,让人忍不住想尝一口吃了。
想到他很快迎来了三十不惑的年纪,而她刚刚过二十二岁的生日,单译总觉得自己有种在吃嫩草的感觉。六岁,可真他妈玄幻。
草!
单译看林言的同时,林言也看他,忘了挣扎。
正出神,只觉得身体突然一轻,等林言意识到尴尬,单译已经站起身。
单译说:“在单家,你就是单太太。私下,你只是林言。不要有其他念想,不想我提离婚的话,你就安静一点。”
林言一股心酸冷意由心底散发,“为什么,我们……”
“是夫妻”
这三个字怎么都说不出口。
也没有机会说出口。
林言又听到单译说,“你心里应该清楚我们结婚的原因。不要以为嫁进单家,跟我领了证你就是单太太。林言,我不爱你。”
“我爸身体不好,你也知道他心愿,我们结婚最高兴的就是他。我不希望有什么事刺激到我爸,你应该懂我说的意思。”
林言沉默着。
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血液,失去言语的能力。
林言心中苦涩。
如果不是单煜的安排,如果不是沈梓欣的威逼苦求,她怎么会嫁到单家来!如果长辈的安排有错,那单译呢?
如果不是他单译点头,她也不可能嫁给他!
单译同意娶她,却不承认她,这算什么?
看着单译离开的背影,他们之间隔了一道冰冷的房门。林言只觉得眼睛酸涩胀痛的厉害。
很想哭。
半月后。
夏季是闷热的。中午,整个公司都静悄悄的。
茶水间,林言站在窗前,视线空洞的停留在楼下的马路上,没有焦点。
梁景暮一进门就看见了林言,看到她脸上透着淡淡落寞,忍不住好奇问:“言言,怎么这副表情?这不该是刚结婚还处在新婚之中的女人该有的样子。”
林言问:“结婚的女人应该是什么样子?”
梁景暮撕开一带速溶咖啡,将杯子放到饮水机边,低低的笑,“最起码,幸福甜蜜,一副全世界最幸福的样子。你看看你,双眼无神,脸上写着什么?落寞!”
林言双手捧着脸,问:“啊有吗?我怎么不知道?”
梁景暮白她一眼,随后收起开玩笑的表情,认真的问:“我说真的,嫁入单家的感觉是不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俗话说,豪门恩怨深纠似海,更何况,你嫁的那个,还是单家四个兄弟中为人最冷峻手段最狠辣的那个。当然,也是脸最帅的那个。”
林言淡声:“什么豪门。你夸张了。”
梁景暮轻嗤:“你是傻了吧?单氏集团的产业背景那么大,光时嘉公司就不可小觑。你嫁的老公不是大佬是什么?人常说,有权不可怕,有钱也不可怕,但是两者一结合,那才叫可怕呢。看看你家老公,还有你公公你大哥小叔,哪个身份简单了?”
林言不理会她的絮叨,脑海中还在想着上一句话。
“为什么说单译手段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