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术
忙解释,“不是夫人想的那样。”
“哦?”
谢凤林见江术耳朵尖又红了,心情莫名有点好,姿态放松地抱着手臂等待下文。
“我,我要去如厕,有个小丫头来说,晓月姑娘有要事见我,我好奇是什么事,就随她去了后面。”
江术解释道,他这番话句句属实,就算谢凤林早就在明月阁内,也找不出破绽。
“她找你什么事?”
谢凤林问。
江术:“她和我说我们光禄寺卿刘大人和人商议,要弹劾程党官员。”
此话也是真的,他看向谢凤林,神色坦然。
谢凤林皱眉,“刘常吉?”
因为江术是光禄寺的,谢凤林也多少打听了下光禄寺的官员们。
这位刘大人当年乃是探花郎,入仕后,一路高升,中间不知出了什么问题,杭州知府任满后进了没什么前途的光禄寺,在光禄寺呆了十年,能力平平,无功无过,看起来和江文铮有点像,但江文铮是速来如此,几十年如一日,刘常吉则是这十年才开始收起锋芒。
“是,”
江术点头。
“她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个?”
谢凤林问。
江术想了想,“大概是在试探我,还有我父亲。”
谢凤林不解。
江术解释道:“我和夫人成亲,朝中有些人觉得一定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有些人甚至怀疑我们家是程阁老的人。”
谢凤林:“……”
这说的不就是她么?细想一下,真的很像啊。
“还有人觉得,我们是……是七
王爷的人。”
江术说。
谢凤林眉头一拧,戚宁山果然不简单。
“反正,这些人草木皆兵,疑神疑鬼,正好借着这次考评,试探一下我们。”
江术说:“如若程党毫无防备,官员纷纷下马,那就证明我和我爹不是程党的人。如果程党暗中做了准备……”
他没说下去,谢凤林已经了然地点点头。
“还有一种情况,你们虽是程党的人,却不愿暴露自己,”
谢凤林道:“程党表面毫无准备,实则另有安排。”
江术一愣,理由是他临时编的,他没料到谢凤林能想到这一层,难道她真怀疑自己是程宗怀的人?
“如果我是程党的人,就不会和夫人说这些了。”
江术有些哀怨地看了谢凤林一眼。
谢凤林心说那倒是,江术若是程党的人,完全可以找别的理由搪塞自己,哪怕说他和晓月姑娘有私情,都比扯出朝堂斗争省事。
“他们实在高估了江家,”
江术叹气。
谢凤林沉默片刻,“那么晓月又是谁的人呢?”
江术:“不知道。”
谢凤林就知道他会这么敷衍自己。
晓月将戚宁山他们的计划告诉江术,首先排除她是戚宁山的人。
她怀疑江术是程党的人,证明她一定不是程党的人。
那么,这朝中还有谁?
总不会是戚珩洲的人吧?
“夫人莫要为此事烦心,就当没听见。”
江术道。
谢凤林:“你不想让我烦心,就不该告诉我。”
“是夫人问我的,夫人
问了我就要答。”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