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大街上人来人往,毫无预兆地,当众尿就出来了,大街上无论男女老少都在看她的笑话,许小珂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那天,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自此,她就得了一个随时随地失禁、漏尿的毛病。即便花了重金,大夫也说没办法医治。
自从那日之后,她总会在下方垫上厚厚的棉条,然而身上的尿骚味是去不掉的,走到哪都被人嫌弃。
人要脸,树要皮,她现在是连门都不敢出了。
夜里睡觉,更是频频跑茅厕,恨不得把尿壶都抱上床去。
今日又在自已的夫君面前失禁,她真的想死的心都有。
外头突然一阵惊雷,许小珂身子一颤,发现自己又尿了。见状,双眼双红,双手握床狠狠地捶打着床榻……一下、两下、三下……
一道闪电划破长空,伴随着雷鸣声,一把声音声嘶力竭地吼叫着:
“许卫秋,我恨你,我恨死你……你把我给毁了,许卫秋……”
“阿嚏……”
沈青狠狠地打了个喷嚏,她手里正拿着一个小剪子在剪着脚趾甲,这一个喷嚏下来,剪子就把脚趾头给戳破了。
随着“呀”
地叫了一声,抬头见不远处正在看书的男人扭头看过来,沈青连忙噤了声,用手捂住了受伤的脚趾头。
可惜已经迟了。
赵彦放下手上的手,沉着脸走过来,问道:“伤哪了?”
“没有。”
她摇了摇头,见男人根本不相信,沈青不
由得冲他苦笑一下:“一点小伤,不碍事。”
赵彦在她脚边坐下来,伸手拉开她那盖住脚趾头的手,只见小趾肚破了个口子,正泊泊地往外流着血水。
他皱着眉头:“真是的,做事毛毛燥燥,就不能小心点。”
他训着话,起身从不远处拿来一个药匣。
给她止住了血后,他接过她手上的小剪子。
看着男人低着头,专注地给自己修剪起脚趾甲来,沈青嘴角不由得悄悄扬起,她得了便宜还卖乖,很是嘴欠地对着男人打趣道:
“陵王殿下,您这高贵的手给我修脚趾甲,不太合适吧?”
陵王瞥了她一眼:“少给我嘴贫。”
说话间,他放下手中的剪子,手指作势要往她脚板底挠去。
那可是她的软肋,沈青顿时像一个坚毛猫:“别……别……,我不敢了……”
陵王也只是吓唬吓唬她,见她老实了,他也没再挠下去,再次拿起剪子再次仔细地给她修起脚趾甲来……。
沈青没再调皮,安静地坐在那任由男人摆弄着。
外头雷雨声不见小,她扭头看向窗外,长叹一声:“唉……这雨下到什么时候才停啊……?”
语气里有几分抱怨的意思。
男人猜中她的心思:“你就别想了,今天乖乖呆在家里吧。”
“啊……?”
沈青回过味来,赶紧辩解道:“我今天本来就没想要出门。”
闻言,男人轻轻一笑,也不点破她。
见男人给自己修完最后一根脚趾头,
沈青凑过去,倚靠在他身上,陵王顺手把她搂住。
男人身上有股很好闻的味道,她静静靠着他,脑海不由得想起昨日儿子为了许碧君来向自己说请的事。
她不由得对着跟前的男人说道:
“王爷,海丰隆最近有批大货要去东北,押镖的是个很可靠的人,我想让咱们译儿跟着去学点东西,你看行么?”
她这儿子养得太精太细了……
正所谓玉不琢,不成器。
淮城是自家的地盘,无论走到哪他都是主子,想要好好琢磨就只能把人给弄出去。
本以为男人会犹豫的,岂料他却想也没想就点了头。
她一脸新奇地仰头看他:“你不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