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姑娘桥就分道扬镳了,蔡军带着江沉大哥去安排差事,余年和陈珂呆愣的看着黑奴。
“你走吧!还你自由了,想去哪去哪。”
陈珂解开黑奴手上的麻绳说道。
黑奴一直低着头,不知道是语言不通还是接下来该怎么生活,杵在原地不动,看着有些迷茫。
“哎呀,真是个木头脑袋,给你自由了还不走,你不会真像蔡军说的那样,真有奴性吧!”
余年双手叉腰,指点道。
见黑奴情绪低落,陈珂无奈叹息道:“随便你想去哪,我可不会管你了,余年咱们回家。”
余年点点头,拉着黑奴的大手往家里赶,陈珂见了也是摆摆手。
算了,反正今天这事少不了挨骂。
水镜楼近日生意依旧红火,戏班子不断换着妆容服饰,准备下一场表演,打杂人也是忙碌的东跑西跑。
“都说了戏服不可马虎,这袖子少了颗珍珠是怎么回事!你还拿上台子作甚,再去找件新的。”
奢管家忙碌的叫骂着。
每次开戏都有篓子被捅出来。
看着奢管家忙碌,陈珂也不叨扰,朝着后院凉亭走去,因为余婳宣闲来无事都爱在凉亭里品茶。
余婳宣刚煮好一壶碧螺沁茶,便看到陈珂和余年在旁边站着,当然身后还跟着黑奴。
“出去玩了一趟,怎么还带着个伙伴呀!”
陈珂挠了挠头,把今日生的事都说了一遍,包括打斗的事情。
余婳宣给自己倒上一杯沁茶闻了闻茶香,看了眼后面的黑奴,又看了眼陈珂,并没有生气。
“有些小本事就争强好胜,这事本该逐你出门,不过你师傅也做过错事,便没有理由罚你。不过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余婳宣缓缓说道。
陈珂有些不甘,更有紧张,逐出师门是没有想到的结果。
以为顶多就是被训诫一番,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唉!你和那个竹林轩的新庄主打闹,我不在乎!为师在乎的是你和都军府的人走太近了,你一直以为我们和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实则不过是互利罢了。不要披着他的虎皮为虎作伥。这才是为师训诫你的根本。”
陈珂了然,点点头。
看来不管是余年还是师傅,对都军府皆不看好。
以后和蔡军他们还是少些往来吧,虽然都有感情,不过关系分的清一些不会有错。
余婳宣看着沉思的陈珂,生怕他又误解了什么说道:“只是让你不要成为他们的“”
武器”
而已,不是让你和他们的关系搞差,你是人,不是他们的打手。”
茅塞顿开,陈珂笑了笑放下心来,知道师傅怕自己误解,一直在解释。
开心的跑到武房继续锻炼起来,锻炼习武是一天中花最多的时间了。
“训完你师兄,还要我说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