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忽然被一把王八盒子指着脑袋,身后的嗓音低沉浑厚。
忽然被枪指着,不敢回头,立马应答:“那晚她们来爱丽丝闹场,结果和看客吵了起来,我们…”
“我们这才把她俩绑着,丢…丢在了巷道口。”
上前将托盘上的红布掀开,明白了他俩的来意,继续道:“和虹姐吵架的,都有谁。”
“我…我们不是很了解看客的身份。”
扳机扣动声。
“海平商会会长,李圆渠的儿子,李广利。就…就记得这一位。”
这才满意的将手中的枪放下,弯腰俯视着,“我现在火气很大,需要泄个火。”
“这…”
“我没问你同不同意。”
能这么有毛病的,水镜楼里,就李铁樱这人了。
一个时辰过后,李铁樱回到水镜楼内,将李广利和虹姐吵嘴的事说给了蔡军等人。
“海平商会!似乎和正统军走的挺近。”
陈珂说道,看了一眼有些气喘的李铁樱,挑了下眉头。
“那正好,给他们个脸色瞧瞧。”
大厅外,余婳宣缓步走来,手中拿着一块木牌,放置在最里头的贡品台桌上,双手合十。
所有人立马站起身,朝着台上弯腰下拜。
余婳宣带头,身后跟着陈珂,都九洋等人,一路上的行人瞧见一眼,纷纷让道。
手握尼斯国的剐刀,身着戏服,眉眼上画着虹姐生前最喜欢的妆容。
走到海平商会的大门口,李铁樱一脚就将大门踹了个粉碎。
“你们…”
“啪!啪!啪!”
江沉连开三枪,门卫还未说完,身体便直挺挺的倒下。
“李会长,好久不见。”
门外的枪声将李圆渠引了出来,瞧了眼倒地的属下,心里一咯噔。
“余先生,您这是?”